“朱利安,你真该去上自然课,那老修女快被我和希诺气得……嗯?”在三少爷路易大摇大摆地推门进来的时候,朱利安正准备攻下最後一关,将整支蜡烛都干进男孩的後庭!
“安迪又惹你生气了吗?”路易歪斜著金色耀眼的脑袋,左手托著下巴,一脸无奈地站在朱利安的身侧:“用蜡烛教训他是不错的啦,但是你太用力了,呜,安迪好可怜哦!”上前推开朱利安,路易爱惜地扶起趴在软榻上哭泣的安迪,让他转过身体後,又重新压到了软榻上──
“我看看,我看看,安迪,放松些呀。”支起安迪仍绷紧著的大腿,向左右拉开,路易埋首探进他血淋淋的股间,用粉红色的舌尖轻舔著那受伤的穴口,粗硕骇人的蜡烛几乎全被塞入了安迪的後穴,只剩那可怜的只容两根手指头捏握的一小段还留在外面。
“哼!”朱利安冷笑著瞅著路易的举动,平时总会对安迪嘘寒问暖的路易实际上是他们三兄弟中性格最暴躁的,在卧房床榻上整夜不知休止的欢爱中,让安迪哭得最凄惨的,也就是轮到他抱的时候。
“瞧!安迪,我帮你把蜡烛弄出来了哦,不痛吧?”路易晃了晃手中沾染著血液的蜡烛,碧蓝的眸子兴致盎然地注视著那一张一缩颤抖著的窄穴:“好漂亮哦,让我好想看它哭……”丢开蜡烛,他难耐地弯下腰把手指伸进穴口勾弄:“呼……还不行呐……”急促地喘著气,路易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自言自语地嘟囔道:“要等到希诺来了才可以玩哦!”
“你又想到什麽新花样了吗?”一旁的朱利安挂著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问道。
“秘密呦……,不过可以告诉你和自然课有关,啊,希诺,刚说到你就来了!”路易兴高采烈地叫道,从门口稳健地走进来的,除了刚成年的大少爷希诺外,还有老管家莫欧,莫欧端著一个通常用来盛火鸡的特大银鑞盘,进门後,他无视赤裸著身子躺在软榻上的安迪,只是向朱利安和路易问候:“若少爷们还有什麽吩咐的话,请摇铃,我即刻会到。”
朱利安漠然地颔首示意,於是莫欧把银鑞盘放在茶几上後,就恭敬地退下去了。
“你们抱过他了?”希诺走到安迪身边,坐下来後直接把两根手指插进窄穴一阵翻搅:“嗯?没有精液嘛!”
“希诺少爷……别……”安迪怯生生地想收拢双腿,但却被眼疾手快的路易上前一把抓住了脚踝,而与此同时希诺插入的手指也狠狠地扳开了他的穴口:“叫你张开你就老老实实地张开!”
“他最近越来越任性了,都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哼!不过是一个佃农家的小畜牲……”念叨著走到橡木茶几前,朱利安好奇地揭开银鑞盘的盖子,原来里面盛著一大盘还沾连著泥土的萝卜。
“自然课讲到的时候我就在想,安迪不是很会种菜吗?不如让他来教我们萝卜是怎麽‘种’出来的。”路易笑著说道,更用力地钳制住安迪的脚踝:“放心,我们会压著他的,如果他敢叫得让母亲听见,我就像上次一样撕裂他下面的那张‘嘴’!”
“看来很有趣呀!”朱利安嗜虐的眼神瞅了瞅安迪吓得泛白的脸蛋,以及被希诺和路易压制住的稚嫩的身体,──路易在朱利安讲话的时候,悄然地移到了安迪的背後,让安迪坐在了他的两腿间,解下黑色丝织领带捆绑住安迪的小手後,他的手肘穿过安迪的膝下高高地扳起他的大腿,一直压到自己的胸口间,而希诺则半跪在软榻旁边,伸出手指往两边撑开安迪绷紧的小穴,好让他更加的‘一览无遗’。
“嗯……这根不错……对了,还要这些!”朱利安愉悦地选了一根并不是很长的胡萝卜,又细心的抓了一把散落在盘子上的泥土:“最後的‘灌溉’很重要,所以不能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