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乌蔓想起来了,可是,“祁盏,我好累啊。”
祁盏把她面颊旁的碎发别到她的耳后,轻声说道,“那我背着你,嗯?”
裴乌蔓不想让他背,但也确实累极,中午的觉已经在刚才透支完成。
她忍不住嗔道,“都是怪你。”
祁盏认下了这个指控,“所以我来弥补弥补。”
裴乌蔓叹了口气,“哎,还是走吧。”
祁盏背着所有东西走在前面,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上走着。
裴乌蔓哼哼着小调,忽然开口说,“之前和莉莉还有俩男生去爬过A市的小山,也不算爬,车都开上了半山腰,但也走的好累,”
“五月初天气还挺冷的,我带了件羽绒服呢,”
“我们当时四个人,在一起唱歌,反正没人,唱的好的赖的都一块儿唱。”
说到这,就听前面的男人开口唱歌,叽里咕噜的不成调子。
裴乌蔓汗颜,“祁少,我对你的滤镜真是有点碎了呢。”
祁盏顿住脚等她过来,扬着声音说,“祁某很荣幸曾带滤镜的存在过裴小姐的认知中,嘿嘿。”
她啐了他一口,然后拉住了他的手,“我真的累了。”不难听出她说话时的细喘。
祁盏听到后拉着她的手转了半圈,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半蹲了下来。
“上来。”
裴乌蔓发现自己无法坚持刚才的想法,此刻祁盏的后背就像是一个省时又省力的优质交通工具,吸引着她。
“我不轻。”她说。
“有劲儿。”
“好,我帮你拿包。”
“左右都是我背。”
祁盏勾着唇笑,仿佛早就预料到女人的想法,在她贴上来的时候,他稳稳的托住了她的臀部。
女人热热的、软软的,特别老实的勾着他的脖子。
裴乌蔓趴在男人宽厚有力的肩膀上,还是把刚才踌躇的话问了出来,
“祁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