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祁盏想操的操不到,不想操的一个接一个。
觉得自己贱,脾气也就上来了。
他看都没看那纸条,直接当着人的面肉成一团扔在餐盘里,看对方又红又紫的面色,他开口,“走个后门。”
那空姐的表情一瞬间扭曲,咬着牙回他,“没有后门,先生。”
祁盏嗤笑一声扫着她,“后门没有还出来干活?”
这算是赤裸裸的羞辱了,空姐的心理素质还是强大,也是为了不砸饭碗。还是摆出一副微笑,顶着尴尬到白的脸离开。
祁盏“啧”的一声转过头,眼前的饭都不想动,盘算着大概几点能到。
裴乌蔓呆的这地叫梅溪村,是一个正准备吸引外来游客的山村,目前还不怎么为人所知,但是人少景好,确实是放松的好去处。
他妈的这地方下了飞机还要再开几个小时的车。
下了飞机,扑面而来的潮湿热浪又给祁盏平添了几分烦躁。
习惯了A市的干燥和暴晒,梅溪村当地K市的潮湿就像一个巨大的桑拿房,祁盏不知是水还是汗,粘在身上黏糊糊的很不好受。
在飞机上没吃饭,他随便在航站楼拎了个三明治,就上一小杯浓缩咖啡,希望赶走周身的劳顿。
祁盏晃了晃脖子,把前来接机的司机打发走了,人在K市安排了一辆霸道,主要是有山路。
司机还好意提醒他山路不太好开,尽量带上自己,但祁盏执意自己驾驶,最后人叮嘱有事一定要打电话才走。
K市平路不难走,人少,开车跟着导航走很快。
就是后半段的山路七拐八拐,绕得人头晕,还有颠簸的碎石小路让他觉得还好没有吃饭。
祁盏终究是在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到了梅溪村,开着远光灯找到了地方。
在他敲门后,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了那道久违的熟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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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回归正常了,静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