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你男人要是对我展露男性雄风,我誓死不从,会不会暴露马脚啊!
可是,他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以后的亲亲老公啊!
“墨、墨爷,你还没睡啊?”丁池努力平复心情,乖乖软软地问。
墨泽越依旧没有说话,视线将丁池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来来回回打量,那眼神,就像软刀子似的,刮得丁池头皮发麻。
“墨爷?!”丁池开始心慌了。
这男人,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脑子里快速闪现他在墨泽越面前的所有表现,可是,没有任何问题,他的表演堪称天衣无缝,他可不像石尚那个战五渣,文不成,武不就……
咦?!
等等!
石尚!
卧槽!
他怎么把石尚这小家伙忘记了?
他受伤了,他住院了,他被墨泽越找到了……按照正常逻辑来说,石尚应该来他病床前哭哭啼啼才对。
但是,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石尚他根!本!没!出!现!
丁池想到这里,放在被子底下的手,立刻攥紧了拳头。
吗的,大意了!
也不知道现在补救,还来不来得及了?
“你是小朋友的人,我不会为难你,你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你自己选。”像是听到丁池的心声,墨泽越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
丁池:“……”
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这特么能叫什么选择?
难怪祁鸿说墨泽越就是只千年老狐狸,这男人的腹黑程度,举世无双啊!
“墨爷,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丁池深吸一口气,抬眼,眼神与苏嘉玉看着墨泽越时一模一样。
墨泽越迎上丁池审视的目光,“问题不在你。”
简短五个字,让丁池差点被一口老血,呛死。
丁池还想作最后的挣扎,但墨泽越不给他任何回旋余地,“石尚。”
“靠!我就知道是这小家伙坏了事。”丁池整个人往后一倒,彻底无语了。
墨泽越的眼里浮出一抹笑意,“所以,他真的跑去看守所了,对吗?”
丁池闭眼装死,反正他哥进去时用的都化名,要想找出他来,也需要时间,说不定等墨泽越的人找到他哥时,他哥早就得手了。
墨泽越仿佛能猜到他心中所想,“我暂时还没派人去查,但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查出一个人的动向,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