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啊……”温华讪讪地笑,又犯贱地黏过去:“不说了不说了。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手掌又重新覆盖在她裸露的肩头上,以暧昧的姿态抚摸,修长的手指仿佛在弹奏一曲优雅的钢琴曲,点指优雅,方晚觉得被他触碰过的肌肤止不住地发热,又抖了抖肩,把手机斜过来:“在看你生日那天的酒店、礼品、食材、衣服的安排呢,光茂大厦的经理给我打电话了,还有春晖堂的经理、黛丝特高级顾问、NAVER礼服的经理……天哪,看得我眼睛花。”
湿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后,带着男人浓重的情欲,黏糊低沉的语气悠悠传来:“别看了,那种事情不需要你去操心……”
“怎么不需要我操心,我——唔!”
未完的话语被一个吻堵住,欲望排山倒海地袭来,仿佛一场饕餮盛宴的饥渴乞丐,在她的口腔内近乎粗鲁地掠夺。
被温华带入性欲的梦境而攻破理智是常有的事情,方晚向来懂得享受,知进退,当他们在床上忸怩作响的时候,其他什么事都可以放到一边。
但他的生日方晚不得不重视,因为那天来往宾客众多,在端午节要跟着温华回温氏祖宅聚会之前,她就得提前面见一些商界、政界、其他领域的温氏长辈。
不仅如此,这也是他们俩在飞机场过后的首次共同亮相,这其中有多人期待,也就有多少人准备支付昂贵的票价,挤破头地想进来面见那些大人物的同时,顺便看看这一出精彩好戏。
六月六号那天是一个多云天,厚重紧凑的云层周边散漫着仿佛烟雾缭绕的尾巴,仿佛随时要下雨一样,但它随着风东来西去,热意的京勇市仍然未见一滴雨水。
下午五点,光茂大厦的二楼专门贵宾大堂室已然陆陆续续来满了人,灯光璀璨的装饰配上珠光宝气的人,什么场合配什么档次的人。
那带有探究以及好奇的目光时不时就在视线正中心的一对男女身上瞥过。
不得不承认,那是个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她有一头细软的黑发,顺滑地挂在纤细肩头,黑色的晚礼服上有一层宝石的光泽,交错的纱质前领汇聚在腰际,被温华那满带独占欲的大掌牢牢地禁锢着。
方晚在笑,微长的眼眸和微翘的眼尾不带一丝情绪,平日里素颜朝天的面容画上了浓妆,艳红的唇如果冻般莹润诱人,一颦一笑之间都让一些年轻的男人移不开目光。
温华正在带方晚认识家中长辈,方晚摆出一副恭敬晚辈的放低姿态。
“这是我的母亲,你应该知道的,温坤及女士。”
面对温坤及,方晚露出几分激动真心实意地笑,有种偶像突然活生生站在面前的不真实感,她微微低头,带了十足的尊敬之意:“温女士,您好,我是方晚。”
温坤及瞥了一眼她交织在腹前的手,那只玉镯子在纤细的手腕间微微晃动,是透亮宁静的绿色配上洁白无瑕的云。
“你好。”温坤及柔和地笑,“总算是见到你了,镜一把你护得很紧呢,哎,他也终于找了个能治的住他的女人了。”
“我哪能管得住他啊。”方晚瞥了一眼温华,“我行我素的,天天被他气的肝疼。”
温坤及嘴角的笑意拉大:“男人嘛,就得教,就得管,如果不够听话,换一个就是。世上的男人千千万,还怕不够换?”
“您说的对!”方晚忙不迭点头,然后像个得势的小狐狸,傲娇地抬眼看向温华。
温华搂着她,面对心爱的女人和母亲的双面夹击,有些无奈地笑,但谁都看得出他眼底的笑意是幸福的韵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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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会多写一些肉,到晚晚第二次逃跑后肉就会少很多了,更多的是走剧情。
我一直觉得剧情比肉男写,尤其是写这种男女主都带点智商的剧情,他们的每一句话,包括哪些配角,尤其是公司高管,政府高官,说一句都是云里雾里暗藏陷阱。
温华和晚晚也是这样,可能某个不明显神态、某个不经意的动作、某看似正常句话就是一个双重意思的“陷阱”(暗线),你们看那种体制内的人说话就知道了,他们永远不会跟你说的很明白的,总是绕来绕去,那样就意味着随时都会落人口实,落人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