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前,也太过绅士礼貌、清冷疏离。

以至于让苏曼忘记了,他还有狠辣冷血和铁石心肠的一面。

萧北声伸手掖掉了她眼角的晶莹,“嘘......不是这些原因。你跟他有来往,就不行。”

苏曼抽泣,两行清泪从眼角落下来,梨花带雨,好不清柔惹怜,“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什么也没发生。”

她哭也是带了一点心计。

希望自己的示弱,能唤起一些萧北声的同情心。

然而萧北声充耳不闻。

他把她放在了一张形状怪异的椅子上。

苏曼觉得这张椅子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就在她分心回忆的时候,萧北声说:

“还记得那天晚上看的演出吗?”

萧北声这话一问,苏曼脑海里倏地闪过了那天晚上,在金旋门看的美女比赛演出。

她登时想起,这个椅子是做什么用的。

也明白了,萧北声要做什么。

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再也没法跟他假意迎合、故意扮弱,像只被猜到了尾巴的猫咪,羞恼地怒斥:“萧北声,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她挣扎着要跳下这个椅子。

却被萧北声摁了回去。

双手被他牵引着,搭在了两侧的扶手上。

“铛铛”

两声清脆的手铐上锁的声音。

——苏曼的双手被冰冷的镣铐拷上了。

苏曼瞪大了眼睛,盈盈美眸,充斥惶恐和惊疑。

椅子震动起来,苏曼近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