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窗户,没有时钟。

这是赌厅为了让里面的赌客分不清白天黑夜,而制造的一个,让赌客感知不到时间流逝的空间。

让这些赌客沉溺其中,长久地呆在赌桌前,一直到输光他们身上的筹码为止。

苏曼很害怕萧北声控制不住他自己。

萧北声一点也没吧苏曼的担忧放在心上,跟她解释起来:

“一拖二十,顾名思义,就是可以简单理解成,我们要是赢了1,对面要赔我们20。”

“那要是我们输了呢?”

“反之亦然。”

“我们输了1,要赔对面20?”

“对。”

玩的有点大。

苏曼看了看面前的筹码,心跳得有些快。

明知道今晚是来送钱的,但是真的坐在这里,还是难免紧张。

她也切身体会了一把,为什么那些赌棍这么喜欢赌。

因为这就是贪欲,就是肾上腺素急剧飙升的感觉。

“我们这样就能见到苏长海?”苏曼又问。

对面的荷官已经开始发牌。

萧北声却一脸闲适悠然,挑起了一绺苏曼的发丝,托在手心里把玩,

“赌滩的规矩,台面上的钱,是要被赌厅拿走部分抽成的,还要另外交税。可是台底下,就是我们和对面私下的对赌,对面的老板不用被抽成,也不用交税。”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在跟他”

“没错,他要是接了这场对赌,那么我们现在,就是在跟他赌。”

萧北声的半边身子侧向苏曼,眼神并不落在赌桌上,而是专注跟苏曼说话。

他那双桃花眼,天生含情脉脉。

不知情的人,以为萧北声不是来赌的,而是来泡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