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想抢过苏曼手里的球杆,易如反掌。

但是他不太敢。

据说之前有个人因为看上了这个舞蹈老师,带着车队骚扰她,当时虽然没追究,但是过后不能再跟萧家来往了,萧家的生意路子也全断了。

大家都不知道,这个舞蹈老师什么来头,萧家是不是要护着她。

就在苏曼和二世祖胶着之际。

二世祖看向了苏曼身后,像是看到了救星:

“萧总!你看看这女人,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你快来评评理。”

苏曼身子一僵,回头一看,萧北声果然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楼梯处。

他神色漠然,凌厉的眉眼像是在审视这个场面。

苏曼挺直了腰杆,杆子始终没放下来。

萧北声慢慢踱过来:“人家说的没什么错,你拿着根杆子对着人做什么,再问也是自取其辱。”

这话是对苏曼说的。

苏曼有些不敢相信,萧北声这是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被戴了绿帽?

她明白,站在萧北声的角度,是她辜负了萧北声,他恨她怪她也是应该的,她也做好了被萧北声报复的准备。

只是不知为何,在看到萧北声真的这么做的时候,苏曼的心里却像是有把钝刀子,在慢慢割她的心头肉。

无所谓,这是必须要经历的,这也算是她活该。

苏曼放下球杆:“萧总真是大度,容忍客人对自己的私事横加议论,就算是被人说自己戴了绿帽也一点不介意。”

既然不谈过去的情分,那苏曼也没必要顾念往日夫妻恩情。

褪去情感,只剩胜负。

萧北声要拿这件事攻击她,她也可以反过来拿捏他的弱项。

哪个男人希望自己头上长草?

萧北声去到了桌前,落座,从桌上摸过一包烟,二世祖立刻递来打火机。

点着烟,萧北声不紧不慢吸了一口,透过烟雾,眼神意味不明地瞧着苏曼,甚至带些玩味:“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我只是说,乔时晏确实被停职处理了。你要是不信,完全可以自己去查证,没必要在这里对着我的客人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