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晶莹剔透里,带着致命诱人的粉。

眉眼精致如瓷娃娃。

她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是就是这张脸,这幅皮囊,从小到大,给她带来了太多的灾难和祸事。

苏曼拧开了浴室的门,她攥紧拳头,捂着胸口,缓缓走出了门外。

已经是春末。

套房的主卧里,不用开暖气,也没有很冷。

但是苏曼还是觉得空气凉飕飕的。

萧北声坐在外面的意式转角沙发上,此时,正背对着苏曼。

男人的背影深沉。

他对着窗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窗子的帘子明明被拉上了,严严实实地掩盖着,房间里即将发生的一切。

苏曼走到了萧北声身后,离他还有五步的距离,停下了。

她没说话。

只是等着萧北声下一步反应。

其实从浴室的水声停下,她打开门,萧北声都知道。

苏曼也不愿意打破这样的沉默。

良久,苏曼觉得身上的肌肤都变冰冷了,萧北声这石雕一样的男人终于缓缓转过身。

他目光沉静,不动声色地打量苏曼。

把她从头看到尾,再从脚趾尖扫视到头发丝。

足底透着娇嫩的粉,指甲修剪干净,圆润如母贝,泛着晶莹的光泽。

年轻的肌肉,紧实软弹,熟透了的鸡蛋似的。

她像是一颗鲜嫩、饱满的果实,诱引着人咬下一口,就会冒出酸甜多汁的香甜汁液。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