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真的信了他的邪,真要做个贤妻,好好待客。
而是家里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万一顾子恒这只疯狗又发起疯,她还不知道怎么应对。
水烧开了,她拿出了下午才备上的茶叶,给顾子恒泡上了。
上好的大红袍,真是便宜这只吃不来细糠的山猪了。
苏曼把茶端过去,“这是上好的细糠咳,大红袍。”
顾子恒端过茶,手碰到了杯壁,被烫得龇牙咧嘴:“你要烫死我啊!!”
“你说了要热茶,够烫才能暖身子。”
顾子恒嘴巴一撇,把杯子重重一放,“我不想喝茶了,给我煮个咖啡吧。”
苏曼磨牙。
顾子恒说:“去啊!给你十分钟。”
苏曼忍下一肚子气,转身去煮咖啡。
这么一看,顾子恒真的像个很难伺候的巨婴,苏曼真的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嫁给他。
相比萧北声,虽然他感情上模糊不清,反复横跳,但是生活上对待自己的女人真是没话说,而且为人绅士礼貌,沉稳成熟。
这么一想,也还不错。
虽然萧北声会在新婚之后第一个晚上,丢下妻子一个人独守空房,去到了另一个女人那里,导致她在这个雨夜,跟一个危险男人独处。
啧,男人都没几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