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满意。”
白言飞犹豫着:“消息虽然是公布出去了,但我还真担心能不能演好这次的角色。”
温庭裕看他:“怎么,跟他对戏你有压力?”
白言飞踌躇一会儿,点了点头:“差不多吧,上次华族里的那场戏,从头到尾我都被他压着演,冷汗流了一身。这次跟他一起担纲主角,如果还那个样子的话,也实在太丢人了。”
温庭裕亲了亲他:“要我再陪你练吗?”
白言飞还是踌躇:“你愿意当然是最好,但不知怎么回事,我面对你和面对他的时候感觉有些不一样,这可能是你们戏路之间的差别吧。该怎么说呢,要是你来演韩承源这个角色,气场应该比叶哥更强,但我不会有那种被压着演的感觉。”
温庭裕笑笑:“这就是澜衣独特的控场力,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他有办法让众多合作的新人像你这样对他感到害怕,从而发挥失常,成为衬托他的绿叶。在你之前,也有过不少新人深受其害。”
白言飞皱眉:“那怎么办?”
温庭裕拍拍他的肩膀:“很简单,拍戏的时候专心致志,演好你自己就行了。等剧本敲定以后,我会像上次一样多陪你练练,而你也不用太害怕澜衣,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只是比你经验丰富一些。”
白言飞半懂不懂地点点头。
温庭裕亲了他一下:“不会有问题的,我相信你。”
两人回到公司以后,温庭裕上楼去开会,白言飞回自己的艺人宿舍去。路上温庭裕想把新房写上白言飞一个人的名字,白言飞抵抗了半天都拗不过,只能答应了回去准备证件,找个时间跟温庭裕去把手续办了。
他在宿舍的抽屉里找身份证,找了一会儿却看见一本过期护照。这东西早就没用了,身边人也都不知道他有过出国的经历,但白言飞想给自己留个纪念,所以一直舍不得丢掉。
只是,他记得这东西一直都是塞在最底下的,是什么时候被翻到上面来了?
因为抽屉里的东西堆放的很整齐,白言飞也没往深处想。他只以为自己是稀里糊涂翻过抽屉以后忘记了,并没怀疑过别的事情。
这个小插曲他一会儿就忘了,找到身份证以后把它装进钱包里,然后就出门去找钟子霖玩儿。
自从那天钟子霖跟钟萧大吵一架以后,就几乎在艺人宿舍里定居了。听说他在市区里也有自己的公寓,但因为比不上公司那么方便,也就一直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