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开灯,他就把我抵到门上开始凶狠地吻我。他平时阳光温柔,但在我面前总是凶悍的样子。他比我高,力气也比我大,我被他弄得动弹不得。在黑暗里就像一条缺水的鱼那样喘息着。
“憋了多久了?”我有些取笑起来。
手指探进去,抓住他的那根东西上下撸动起来。
“别想让我就这么放过你。”他说,“我要操你。”
我搂住他的脖子勾动他的舌尖:“我也想被你操。”
我们足有一个星期没见面,果然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年轻人的体力就是好,第二天早上七点宋林就精神抖擞地上课去了。
我在床上动了动手指头:“我送你?”
他嗤笑一声:“你现在这个样子,下得了床?”
他穿戴整齐,随手背起书包,开门走人。他走得干脆利落,十足像个嫖客,只不过没留下一分钱。
我跟宋林的关系已经开始了两个月了。宋姐第一次因为工作关系将他托付给我,我就看上了他。
我说服自己要克制,我已经26岁,而他甚至还只是一个高三的学生。况且社会关系如此错综复杂,如果稍微被人察觉,同事会如何看我?宋姐又会如何看我?
我算是一步一步被她领进行当,不想到时候被人当做洪水猛兽,戳着脊梁骨指责忘恩负义。我着实有些输不起。
但宋林的确吸引我。不光是他的脸,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场。他整个人就跟块磁石似的,只要他待在那儿,我的眼里就完全容不下别人。
我不可控制地使了些糖衣炮弹的手段。宋姐对他的教育是很克制的,轻易不拿人手短。每每当我怀揣着那些罪恶的心思把各种各样的礼物轻描淡写地放在他手上,他都是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看得我心惊胆战。
我本只是单纯地想要博取好感,谁知事态发展总是超出人的预料。
我大抵是个天生的gay,天生到根已经扎满了地下,不能轻易撼动。所以去gay吧是常事,s市有个名号叫腐都,说的就是gay遍布大街小巷,让人眼界开阔了不少。
男人总有生理欲望,我倒对上下没有过多的追求,全然取决于对方。
那天晚上gay吧光线打得光怪陆离,我竟在角落里发现了宋林。
无以形容我那时的心情,简直像是被圣光普照,佛祖显灵。我十分虔诚地把人拖进了厕所隔间,宋林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脱下他的裤子含上了那根东西。
那晚他就在厕所里操了我。后来听他说那是他第一次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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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半个月,我回了一次家。父母住在郊区,已经退休歇业,在小洋房里安享晚年。
家母是梨园子弟,名叫苏裔裔。后两字取自《神女赋》,意为步态婀娜。这名字取得极妙,仿佛预见了她之后的长势。家父姓楚,名修业,是修营功业的意思。
两人的名字都取得文气,相遇也十足浪漫,就在戏园子里,一个在台上唱,一个在台下听。男人爱上女人的身段嗓音,就时时捧场,而女人看中了男人的书卷气。那时唱戏的与听戏的已不多,这样相遇已是莫大的缘分。
母亲唱戏,平日嗓子尤其精贵,父亲从不在她面前抽烟。年轻时还烟瘾颇大,后来竟都慢慢戒了,还时时研究菜谱,从不让妻子沾辣物。好在母亲本就是江南人,不嗜辣。
她着实是个活得精致的女人,下了戏台就爱穿些旗袍,都是让本地的老师傅一件件量身裁的。
我记得小时候胡闹去翻她的衣柜,在她的旗袍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楚先生差点把我打个半死。
“你都十四天没来看我了。”我一进门,苏太太就站在玄关口冲我抱怨道。她在家里也画好了得体的妆,身段婀娜,完全不像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乖。”我边换着拖鞋边安抚。她有时性格像个小女孩,得人哄着才开心满意。“这不是公司项目忙么,着实走不开。”
“那你连个电话也不打啦?”苏太太撅起了嘴唇。她的样子做这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