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宋林的关系如履薄冰,不能被外人发现一丝蛛丝马迹。相处的时间也是有限的,宋姐出差五天,下周一凯旋归来。我只剩下一个周末的时间。
估摸着他周五下课,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他。我拿着手机,无论多少次,电话被接起前的等待总是令人紧张。
几声之后,电话接通。
“下课了吗?”那头传来校园特有的嘈杂的声音,跑步声、打闹声、叫喊声,青春洋溢,活力十足。
“嗯。”他的声音是很冷淡的。
“今晚来我这?”我力图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可人。
那头一时没有回音,仿佛是他身边有人叫住了他,他不甚热情地“嗯”了一声。对话结束。
高三的学生对手机敬而远之,这是我私下买给他的。他藏得还算好。
宋林对我一直都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只在床上有些温度。毕竟是我给他开荤,让他在男人的身体上食髓知味。
我开车等在校门口,依然是那保安,我赔笑着递上一根烟,只求混个脸熟。他接下那烟,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吆喝别的车了。
我坐在车内等待。在这段关系里我总是等待的那一方。因为是我主动把人拖下浑水,总要付出些代价。
我等了十分钟,宋林慢悠悠从校门口踱出来。他跟着另一个男生勾肩搭背,笑得阳光灿烂,一路上都有女孩子回头看他。
他与那男生互相道别,一看见我就跟变脸似的沉下了脸色来。我觉得有些好笑。
他终究太年轻,沉不住气。
两个月之前,是以我的威胁开始的关系,他还未来得及为自己动摇的性向惶恐,就被我拖入了肉欲里。以宋姐的个性,要是知道自己儿子“不正常”,宋林还不知会落个怎样的下场。
他上了车,依然是坐的副驾驶。
我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朋友?”
他道:“关你什么事。”
我笑了笑,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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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适合我们的交流方式就是做爱。我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只是宋林喜欢打篮球,我就给他一双一双地买球鞋。鞋都摆在我的公寓里,挤挤挨挨占满了两层鞋柜。
我的收入并不算高,家境也称不上多富裕。家父家母替人打工,晚年才挣来一套小洋房。若不是靠着执着死撑,我哪有那种富婆包养小白脸的硬气。
我年纪不算小,再遇见一个如此贴合心意的人恐怕难上加难。我心甘情愿地放纵自己,只求一场赌博。
我趴在饭桌上,宋林从背后操进来。他喜欢进得深的体位,而又不太乐意看见我的脸,这种姿势十分合他的心意。
他掐住我的腰,动作大开大合,干得我双眼失神,从穴口流下的黏液淌了一地。
不得不说他的技巧已经比刚开始好多了。我还记得第一次是怎样的惨状,他一昧只拿那东西往里顶,蛮横又不管不顾,我被痛得逼出了眼泪,下身甚至还流了几滴处男血。宋林操完我就脸色阴沉地走了,我一个人在厕所里哆哆嗦嗦地拿着卫生纸消灭罪证,在镜子面前抬眼一看,衣服被揉得皱皱巴巴,嘴唇流着血,仿佛才被人揍过,模样十分凄惨。
完事之后,我把自己清理干净,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宋林裸着上身坐着,在抽烟。我俩的烟瘾互相传染,越演越烈。他总是不喜欢开灯,我的公寓又背光,厚重的窗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