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诺言一个大力拉进怀抱,门被楚诺言的脚一勾,砰的一声关上了。
苏瑾疯狂的挣扎着,楚诺言死都不放手:“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苏瑾停住,声音带着哭腔:“哪还有什么可说的?”
楚诺言贪恋的紧紧地抱住她:“楚乐言不是我的孩子。”
“那又怎么样?”苏瑾掰开楚诺言的手,转过身来面对她。
目光死灰一般的绝望,楚诺言无措的看着她,心里害怕的感觉像海潮要把她淹死。
“那又怎么样?”苏瑾又重复了一遍,一字一顿声线破碎。
楚诺言沉默,半响抬起头:“那时候,你误会了然后就生气的走掉,我本来想去追你,但是身体太虚还没等追上就摔倒了,然后我父亲去世,我回家处理就一直没机会,等到所有事情结束,我怕你不再肯原谅我,我偷偷回学校去看你,正好碰到,碰到有人在向你告白——我胆小的逃跑了。”
苏瑾笑得哀绝欲碎:“你胆小的跑掉了?”
“那你现在怎么有胆子回来了?”
楚诺言默不作声。
“我误会了,你就不敢回来找我了?我生气了,你就一消失消失三年?楚诺言。”苏瑾哽咽着:“你真的喜欢我吗?”
“如果喜欢我——”
“你怎么忍心?”
楚诺言心如刀绞。
“对不起——”
“请出去。”
楚诺言眼眶血红,低着头走了出去。关门的那一刹那,苏瑾无力的滑到在地,仰着头,目光空洞的看向窗外的黑夜,泪水滑进脖子,窗外的天,真黑啊。
从那之后楚诺言再也没来打扰过苏瑾,甚至有意的避开与她的见面,把孩子送到了托儿所就整天整天的不回家。
其实她真的是不怎么喜欢自己吧,苏瑾有的时候工作着工作着,就会出神的发呆,可笑的是自己还是恋恋不舍的想居住在有她的屋子里,不忍搬走。
楚诺言把最大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失去的无法再重来,她看起来没心没肺实际上比谁都胆小怯懦,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是她欠苏瑾的,既然她见到自己就会难过那么干脆就把房子让给住她好了,见不到自己她会过的更开心一点吧。每天必定抽出半小时去看楚乐言,那是她表姐的遗孤,父亲早就不知所踪。很可怜就被楚诺言收养了。
楚乐言虽然很小但是很懂事,看到妈妈很疲惫的样子不吵也不闹,很认真的说自己都学会了什么什么。楚诺言给他带了一大堆吃的,呆了一会儿就又回公司加班了。
最近这个企划案是和英国一家公司联合设计的,挑战系数很高,楚诺言几乎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没日没夜的想创意,设计思路。本来就一身病,现在更是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
大概忙活了半个月,方案上下一致通过,很尖端的设计,美中不足的是经费需求很大,财务部卡在那儿迟迟不肯拨下来,楚诺言好不容易做好的心血,当然不能让它变空,财务部小气的甚至把楚诺言气的在例会上当场发飙,拍
着桌子冲任思然喊到底给不给钱,公司只能算是在国内数一数二,这次是和国际接轨的最好时机。
任思然也很无奈,大家最近脾气怎么都这么暴,她和楚诺言算很熟的了,当初和楚家大小姐关系就不错,等到楚诺言摆脱掉那个称呼后,更是把她挖到自己的公司,平时很镇定的一个人,最近怎么跟火山爆发了似的。还有那个童静每次一见到她就拉个大长脸,好像谁欠她好几百万一样。
她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要不要过的这么苦逼。任思然揉着太阳穴散会,楚诺言没走等着拨款。
任思然无奈的苦笑:“钱又不在我这儿,你找财务部的要去啊,堵着我也没用。”
楚诺言问:“那你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