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空难受的扭动身体,“我身上好痒。”他抬头看脸色不好的两个人,心里一沉,喘着气说,“我好像——你们快离我远点!”
“去请军医”
王空眼睛血红,喘着粗气,“没用的,我染上雪线虫了,你们都离我远点,我,我——”
营帐外有人匆匆在门外报,“大人!陈公子他,他,您快去看看!”
邵堰猛地瞪大了眼眸,双手一颤。
“洛儿,洛儿!”
棉布帘子被突然掀开,明显吓了帐中人一跳。
陈桓洛靠在床边,露出胳膊,在手腕的脉搏处趴着一只黑乎乎的东西。
邵堰急忙问,“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洛儿,你是不是哪里难受,脸色很白,快去请军医”
他额头顷刻之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眼中不见镇定平静,满是慌乱紧张,说话声中都染上不可闻的颤抖。
陈桓洛脸色苍白,用另一只手握住邵堰,轻声说,“别急,我没事,你看。”
他胳膊上的黑乎乎的虫子低头咬破陈桓洛的手腕脉搏处,血丝蜿蜒流出来,那虫子发出轻微的呼呼声,欢快的舔着伤口处。
邵堰看的心疼,又不敢打扰他。
陈桓洛因为有些疼而轻蹙眉宇,那蛊虫咕噜咕噜舔着血水,身体明眼可见的鼓了起来,半盏茶后,才抬起触角,晃晃悠悠爬下了手腕。
“你可还记得我从煜王身体中取出来的蛊虫,就是这只,因为事关多人性命,我一直携带在身边。我试过了,它真的喜欢吃这种东西,它吃没了就会离开了。”陈桓洛眼中惊喜,“邵堰快给我找来一个中毒的人”
邵堰冷声问,“绛月,公子的用法你可知晓了?”
“属下知晓。”
“将毒蛊带出去,为众将士解毒。”
“是!”绛月和绛星带着毒蛊离开营帐后,只留下他二人默默无语。
邵堰默不作声的低头按住陈桓洛的手腕为他止血。
帐中烛火幽暗,看不清透脸上的神情,但邵堰的故意冷落却让陈桓洛隐隐不安起来。
“我不会有事的。”陈桓洛靠在床上,抬手覆上邵堰的手背。“我不会没有把握在我身上试毒的,你……别担心。”
邵堰勾了勾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有想过倘若你出事了,我该如何是好吗,你为我们的孩子想过吗…”
陈桓洛眼中一颤,歉意的低头,不说话了。
他没想那么多,他只想快点找出解决雪线虫的办法。
邵堰低低叹口气,“若你再想试毒,让我来可好,不要让我为你担心好吗,我真的太怕自己会失去你,你知道吗。”
陈桓洛抿唇,邵堰抬起他的头,俯身吻上去,亲吻相贴,温柔缠绵。
再不管帐外叫喊声,再不理风雪飘摇,只一心亲吻,吻他为自己担忧,吻他一心护他。
陈桓洛抬手解开邵堰的衣带,小声的喃喃,“我想要你……”
“你身体不好,我怕——”未说出口的话被淹没在细腻的亲吻中。
不知是谁长叹一声,在雪夜中将对方拥抱的更紧。
五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