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就误会了,我怎么会允许金金把你打败了呢?”
“我们是一伙的,我绝对会帮你的!”
“一伙的?”
“你确定?”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沈安,不可置信:“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沈安连忙堆了个虚假的笑容:“都是我隐藏的深了点,殿下没看出来,纯属正常。”
李治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无奈的摇摇头,这人啊,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令人惊叹。
厚脸皮怎么了?
来到大唐,他可是茕茕孑立,孤身一人,要是没有这厚脸皮,他还怎么混?
“殿下想想,杨金金就算是赢了又如何?”
“她骑着万里挑一的名马,赢了只骑了普通好马的殿下,这也属于欺负人啊!”
“她胜之不武,她的胜利,不能算是她的胜利,只能说是狮子骢的胜利。”
“殿下,仔细听听,老奴觉得,沈郎君说的有道理!”
梁英那是什么人?
天天跟在李治的身边,眼力绝对好使,一见这情状,不必沈安提醒,他就明白,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有什么道理?”
朦朦胧胧之中,李治觉得,他好像是有点明白沈安的意思了,不过,也不是太真切,还需要他们仔细解释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沈安一看,这事有门,立刻就给他斟了一盏茶,恭恭敬敬的递上去。
“以杨金金的个性,一旦我们到了房府,开始比赛,她一定会抢着骑狮子骢的。”
“她绝对看不上一般的马,这样,只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她确实能力不俗,驾驭的了狮子骢,战胜了殿下。”
“这另一种呢,”沈安掰着手指头,给他分析,李治将信将疑,不过,沈安并不在意。
忽悠的开端一般都是将信将疑,他要是马上就相信了,哪还需要他费心费力,当然,那就只能说明,李治是个纯傻子,他也不会和他做朋友了。
“杨金金自视过高,其实,她的水平也就是一般般,驾驭不了狮子骢,让它失控了,那我们就更高兴了,因为我们是不战自胜。说不定,若是殿下表现的好,还真的可以超过失控的狮子骢,获得胜利。”
“若是她骑着狮子骢赢了殿下,那也是占了坐骑的优势,并不是她真实的水平,到时候,我一定会为殿下说话,不会让她轻轻松松就取得胜利,还收获了赞扬的。”
“殿下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李治故作深沉的想了一阵,大概了解了他的意思。
所谓田忌赛马,既是不在乎取其上,也不在乎取其下,而是要取其中。不输也不赢,总是能够进退有余的意思。
“沈公,你这样做,不就是有点玩赖皮了吗?”
“这怎么能叫玩赖皮?”沈安瞪着大眼睛,死活不承认的样子,把梁英都逗笑了。
沈郎君为了说服殿下不要上马,也是很拼了。
可惜,这件事他实在是做不来,只能在心中为他摇旗呐喊,希望他能够把李治彻底说服。
“这就叫巧妙运用战术,这是战术!”
“殿下想想看,那杨金金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不就是仗着自己骑术很好,我们中原小郎君比不上她吗?”
“她这完全是欺负人,我们适当使用战术,算计一下她,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武力好,我们智力佳,说白了,都是比拼,她仗着自己四肢发达,我们虽然武艺不及她,可我们有头脑,难道还留着不用,就让她欺负我们?”
“这不能够吧!”
“是不是,梁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