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副孩子气的模样,薄荆舟莞尔,病房里开着空调,怕她闷坏了,伸手将被子往下拉了拉。
薄荆舟靠坐在床边,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染着薄薄红晕的脸颊,怕吵醒沈晚瓷,他没再做别的动作。大概是看她睡得香,也有可能是房间里暖气太足,没多一会儿,薄荆舟的睡意也渐渐涌了上来。
最近他既要忙陆氏的事,又要和顾忱晔他们商讨薄氏的新项目,一心二用,累得够呛,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堆积在身体里的疲惫感一下就涌了上来。
薄荆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下去的,等他醒来,沈晚瓷正乖乖的窝在他怀里,脸颊被热气薰得白里透红,像一颗熟透的桃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下。
女人肌肤细腻软滑,像一块上好的绸缎。
睡梦中的沈晚瓷感觉额头有些痒,抬手蹭了蹭,这一蹭,就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薄荆舟放大的脸,再好看的人,这样触不及防的映入眼帘,也会被吓一跳。
“啊……”
她吓了一跳,手脚并用的往后挪,和薄荆舟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医院的床是两米宽的,但她本来就挨床边比较近,这一挪差点掉下去,要不是薄荆舟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在她掉下去之前就眼疾手快的揽着她的腰将人拉了回来,她在就已经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了。
沈晚瓷惊魂未定,也不知道是被薄荆舟吓的,还是刚才差点掉下去,“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你不睡觉盯着我干嘛?”
她拍了拍胸膛,从床上爬起来,先是看了眼身下的床单,确定没弄脏,才起身去了洗手间。
现在已经晚上了,窗外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京都冬天的天空很少有星星,这里又远离城市,没有了霓虹灯的照射,天空黑沉沉的一片。
沈晚瓷睡了一下午,躺得浑身酸疼,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
薄荆舟一边刷着外卖软件一边问:“想吃什么?”
“我想自己下楼去吃,”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颈:“躺了一下午,浑身都疼。”
“……”男人皱了皱眉,试图说服她:“外面冷,你现在特殊时期,万一受凉了容易肚子疼。”
他看到秦赫逸买的暖宝宝了,又特意上网查了一下,刚才抱着她睡时,她手脚有些凉,捂了好久才唔暖和。
百度上说这种是气血不足或者宫寒,得好好养,不然以后容易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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