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着走吧!”钱老头赶紧给二人使眼色,没看见这陈老头心情不佳吗,拿到东西还不赶紧走,等啥呢?
雄黄和pishuang都是剧毒,这一不小心给人乱用了绝对会出事,孟当午和赵奎走在路上商量了一下,这些东西不能给每家每户单独使用,要聚集村里人一起投票选三四个人专门负责这件事。
路上。
“当午,”赵奎掩嘴轻咳一声问,“李二毛脸上的伤是你打的吧?”
孟当午脚步没停撷睨了赵奎一眼,轻描淡写的反问,“你不是也打过吗?”
“…咳!”赵奎差点被自个儿呛住,然后哈哈哈大笑,“当午你果然和我胃口啊!”
这事是发生在前几天,就是王锄禾追问孟当午去哪里了那一天。
那一天,孟当午只能算是顺道去找赵奎,要说他主要办的事则是去找李二毛算帐,王锄禾身上少了一根头发他都心疼半天,何况是被人恶意的撞成脱臼,之前他因为黑鳆河的事将这件事压在心里,如今黑鳆河水事情解决了,那么也该是他算帐的时候。
李二毛是被孟当午狠狠收拾了一顿,没给他断胳膊断腿那是他手下留情了,算是给个警告,不过倒是没想到第二天他会被蛇咬了,这也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怨不得人!
“我说当午,”赵奎嬉皮笑脸的说,“经过这么多事咱算是兄弟了吧?”
孟当午没说话沉默的往前走,赵奎不死心追上去,说,“哎哎哎,你没发现咱两癖好还是挺投机的嘛!”
癖好?
孟当午嘴角抽了抽。
“咳!”赵奎清了清嗓子说,“你看咱俩双剑合璧,村里谁敢争锋?那是横着走也是可以滴!”
孟当午停下脚步回头,难得抬头翻了翻白眼,“我什么时候说过咱俩不是兄弟了?”
赵奎一听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孟当午肩膀,“好兄弟!以后有事吱一声,兄弟我上刀山下火海,我……”
“行了行了……”孟当午真是给赵奎跪了,从没发现这家伙这么聒噪,“赶紧回村把这事干好,我家小禾晚上可不想再和蛇同床共枕了。”
赵奎在身后呲了呲牙——弄的好像我家媳妇愿意似的。
黑鳆河事情后,村里人对赵奎的办事相对的就比较信任,他一召集人,这村里每家每户差不多都来了,他将想法向村里人一说大家都点头同意,最后就选了三个能干为人又信得过的半老头子把这件事包了,当然也不是白包,村里人共同出一点劳务费,劳务费不多,这要摊在每户身上就更少了,所以大家也没啥意见,立马就同意了,毕竟生命安全可比这点小钱重要多了!
晚上,王锄禾对孟当午说他想回娘家看看,本来黑鳆河水退了后他就想回家,不过摆渡的人没回来他也过不了河,今天他去看了,那人回来啦!
孟当午点头同意,他也得去丈母娘家看看,两村都临河,如今他们村子闹蛇,估计那个村子也好不了多少。
第二日两人向孟老汉和当午娘说了一声就回王锄禾娘家了。
孟当午想的没错,这个村子和他们村子一样也闹蛇,这村子的村长是个有担当的,早早的就组织村里人用雄黄驱蛇,所以也没人受伤,村民生活倒是没啥影响。
王锄禾回家后看见了那个照顾他娘的男人,他很乖巧的喊了声叔,虽然他在家只待了一天,却是打心眼里看清楚了这个男人对他娘的好,于是他就放心了。
临走前,他娘拉着他说了好多话,王锄禾听着听着只点头,最后亲了他娘一口就跟着孟当午回去了。
蛇怕刺激性的东西,雄黄和pishuang效果很好,之后蛇就再没来村子,不过村里人却不敢保证以后不会来,毕竟雄黄总有用完的一天。
直到有一天不知道谁说了句蛇怕鹅,很快这句话就在村子里传开了,于是每家每户就开始养鹅了,当午家也不例外,他娘直接买了六只刚出壳的小鹅回来养。
日子一天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