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大东自信极了:“你看,我养了三只和尚鹦鹉,而他赵悠悠也当过小和尚,你说这难道不是缘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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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子羹的检查做的很快。任真拆下它翅膀上的夹板,捏住关节和翅膀尖端,小心展开翅膀又合拢,重复几次后见莲子羹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表现,它反而淘气的用嘴巴叼任真的指甲。
任真摸摸它的头顶,松开手,莲子羹欢快的拍动起翅膀,像是一台直升机一样跐溜一下就飞上了天。
不过它太久没用过翅膀了,飞了一会儿就疲倦的落了下来,任真让何心远带它再去照个片子,以求万无一失。
片子很快洗出来了,莲子羹断裂的肱骨愈合的非常好,伤口上的羽毛也陆陆续续长出来不少。但是受过伤的部位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脆弱,任真特地叮嘱,要丁大东注意不要再发生鸟窝斗殴事件。
丁大东指天发誓:“医生您放心,两位肇事凶手我一直放我哥们家,等过几天接回来我就分笼,绝对不让它们碰上。”
任真推推眼镜,很严肃的说:“和尚鹦鹉本身就是亲人的品种,非常活泼,需要主人体贴照顾。鸟类也有地盘观念,而且会因为主人偏心而产生嫉妒心理,你也要从自身找找原因,不要厚此薄彼。希望你不会因为另外两只犯过错你就冷落它们,孩子都是需要好好教的。”
丁大东虚心接受了他的批评。丁大东就像个新手奶爸一样,接了新宝贝回来,就不自觉冷落了两个大儿子,总觉得它们大了、懂事了、听话了,就不需要像小的这样耐心呵护。所以这次莲子羹受伤,固然有两只大鹦鹉出手太狠的原因,丁大东也要承担偏心的责任。
趁着丁大东带鸟看病,池骏厚着脸皮又去找何心远说话了。
池骏从包里掏出围巾给何心远,何心远愣了一下才接过来。
“围巾怎么落你那里了?”
池骏说:“你记不记得那天你在公园里抢救了一只抽搐的猫咪?你拿围巾给它包住保暖时,那猫失禁了。后来我就把围巾带走拿去洗了。”
“哦对,这事我印象很深,暂时不会忘,就是有些小细节记不住了。”何心远不好意思的笑笑。
说完,他又有些嗔怪的说:“你干嘛要告诉我这围巾沾过猫尿?还不如直接说我忘了带走,现在我围起来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池骏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跟着打趣:“你每天见过的屎尿血不少吧,估计心理阴影面积得有b市大学那么大了。”
“b市大学?”何心远摇头,“明明一周前才去过,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b市大学有多大了。”
池骏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有些懊恼的在心中埋怨起自己。
何心远却没他想的那么玻璃心,他笑了起来,主动提议:“池骏你怎么这么傻,我这次忘了,以后你再陪我多去几趟不就行了吗。”
俩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一墙之隔的前台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人声。
更为稀奇的是,这阵人声并非出于成年人之口,听上去像是一群小朋友在叽叽喳喳的说话,一时间吵得沸反盈天。偶尔能听到前台小杨声嘶力竭的一句:“别着急!别哭了!慢慢说!”
何心远赶忙向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