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门外走进来一群倒酒的侍女,虽然个个穿得挺正经,但只看她们走路时的婀娜姿态,便可知晓这群女修不是普通侍女。
刚刚出去的那个魔修也进来了,满脸歉意地道:“抱歉抱歉,没想到诸位竟然如此不胜酒力,我已经在后面安排了客房,诸位随着侍女们过去便是。”
穹觞阁的女修揉揉额角,顺着侍女的力道站起身来:“多谢。”
这还算意识清醒的,秦穆分明看见金胜门那两个修士已经摸上了侍女的小手,侍女们笑得欲拒还迎。
几个魔修相互对视,都是意料之中的神情——就算是仙修,也难过美人关呀。
穹觞阁的女修根本没看见这一幕,就被扶出去了。金胜门的两位也迫不及待地跟着侍女离开,一转眼仙道这边只剩下凌仙宗的秦穆二人。
“不必,我来便可。”秦穆阻止了侍女想要扶上叶昙之胳膊的手,自己将人扶了起来。叶昙之喝多了一向很乖,顺着他的力道就倒进了他怀里。
“景幽道友这是……”血云宗的那个开口了。
秦穆转头,眼神清明。他微笑着道:“我师叔不喜欢别人碰,好意心领了。这位姑娘,在前面领路即可。”
血云宗的魔修看着他揽在叶昙之腰间的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原来如此,道友请便。”
秦穆笑了笑,也不解释什么,抱着叶昙之离开。
“这个凌仙宗的景幽倒是跟别的仙修不太一样。”血云宗的那个道。
欢喜门的魔修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表情复杂地道:“他的身份可不简单。”
“哦?”血云宗的顿时露出八卦的眼神,“说说。”
欢喜门魔修正准备开口,门就被再次打开,送叶昙之回房的秦穆独自出现在门外,笑得十分温和:“让诸位久等了。”
血云宗的魔修顿时眼睛一亮:“不久不久,道友快坐。”
秦穆再次入席,这回仙道的就剩他一个,终于可以敞开天窗说亮话了。
“我也不绕弯子了,”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我是幽澶,魔道如今怎么样?”
血云宗的魔修手里酒杯顿时“啪”地掉落,撒了自己一身的酒。
“幽,幽澶左护法?”他试探着问,顺便向身边的欢喜门魔修投去复杂的一个眼神,却看到对方沉重地点了点头。
看来这位是真的。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小心翼翼地赔笑道:“原来是左护法大人,不知大人想问些什么?”这位比魔道之主还不好糊弄,但凡得罪左护法的人一不留神就会被折腾得连裤衩都不剩,得千万小心对待。
秦穆晃了晃杯中酒,问道:“魔道之主现在是谁?这回来了没有?”
血云宗魔修坐直了身子,格外乖巧地回答:“自从上次一战过去后,魔道元气大伤,仅剩的几个宗门将资源分了分,各自为政,再也没选出新的魔道之主来。”
秦穆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当年就是因为魔道太过团结强盛才遭到仙道众宗门联手打压,如今这样也好。”
欢喜门魔修适时道:“如今这辰荒秘境属欢喜门和血云宗共同拥有,魔道这边不会有别的宗门来掺和的。”
秦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看欢喜门近年来很是繁荣。”
欢喜门魔修脊背一凉,哭诉道:“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