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走,却鬼使神差地回来……
解开包袱的结,任里面的东西撒落满床。
床角一物光泽闪动,刘熤飞拿起那块劣等的玉石,慢慢落坐床沿,直视着它喃喃自语。
“……傅向珀是什么东西,怎么我就走不了?相貌平庸、个性蠢笨、一无是处……我明明可以走了,明明可以走了…
…这男人给我下了什么蛊?”
他又笑了一阵,瞪着玉石开口:“谁要你爱我,想惹我心疼?作梦,我怎么可能心疼你……你年纪还比我大呢!瞧那
眼神、那脸、那身子,哪个能吸引人……”
想起埋进傅向珀体内那紧窒的快感。
“好吧,至少你还有那副身子……就是那绑着我?让我舍不得离开?呵,迟早会腻的……就再睡你一阵子!”
刘熤飞佞笑,此刻竟是尊贵气势尽显,若说平日看来完全是一个开朗的小伙子,此时谁来看都不会怀疑他皇子的身份
。
初踏回房里的那种惶惑已经消失,他不愿正视傅向珀对他的强大影响力。
他是尊贵的七皇子,傅向珀不过是个没用的败家子,他怎么可能对他有感情,他又凭什么让他走不开脚。刘熤飞将自
己离不开的事实诠释为还没玩腻傅向珀,也将这让人气恼的状况怪罪在傅向珀身上。
收好散落的物品,刘熤飞将玉佩挂回胸前,整整衣袖,转身走出房间。
在傅向珀认为一切束缚和重负已成过往,可以安心和熤飞过两人生活时,却发现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美好。在他放
弃继承后,本来以为能让熤飞不再烦忧,确实也不再见到熤飞失神忧恼,可是熤飞对他的态度却渐渐改变……
好像冷淡了。
脸上仍是笑,让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可是确实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愿庸人自扰,他不想深思,现在可是用膳时间呢,乖乖吃饭比较实际。
这么一想,傅向珀一如往常夹了一筷子菜往熤飞碗里放……却被一筷子架住。
“我不喜欢吃这个。”熤飞笑着说。
“咦,可是你之前都有吃……”
“其实我不喜欢。”他歉然一笑。
傅向珀一愣,默默把菜放进自己碗里。
其实不喜欢。那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又为什么要说。
心里的恐慌日渐加剧。一切好像与过去相同,可是又有所不同。
只有夜晚,才能感受到熤飞浓烈的情意。
激烈的、反覆的,只有肌肤相亲能抚平他的不安。
熤飞心不在焉地帮他磨墨,他也失了画画的心情,两人早早就上了床。
“要睡了?”
“嗯。”
在心里滋长的不安促使他伸手抱住熤飞。
熤飞在他耳边轻笑,不知为何,总觉得那语气有淡淡的嘲弄。
狂炙的吮吻在身上燃起欲火,缠绵间熤飞挺入他的体内。
“不行,熤飞!还不行……”
“行,你腿再开点……”他笑吻他一下,硬将他双腿压至两侧,摆弄成令人羞耻的姿势,不容分说地抽插起来。
“啊、啊,不要,呜……”猛烈的攻势难以承受,傅向珀思绪纷乱,一阵天旋地转,不待回神就觉那热烫硕大的阳物
深深插入深处。
他竟坐在熤飞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人羞愤欲死。
“太深了,不要……啊……”他一动也不敢动,双膝抖颤僵硬地撑着身子,突然一个狠狠的顶弄和刻意的拉扯,让他
将其深吞到底,瞬间宛若要被撕裂,每一次的顶入都像要搅动他内脏般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