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洁而完美的！

“雅典娜，你这么配合我，我也不可能亏待你不是？”黑亚瑟勾起了个‘温柔’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不低的诱惑，“神明很需要信仰吧？”

“没错，虽然本源神明的话，没有信仰也无所谓，可是有信仰无疑会让我们更加强大。”雅典娜红着脸点了点头，“不过持有本源神印的神明并不多，比如我的想要的智慧本源神印就在普罗米修斯手中，阿波罗是太阳神，可是太阳法则的神印还是在赫利俄斯手中，哪怕当初法他的儿子法厄同犯下了偷驾太阳车的大罪，也不过是把太阳车给了阿波罗。”

“也就是说，阿波罗现在能行驶太阳神的职责，多半还是靠太阳车咯？”

“不错，因为太阳的本源神印在赫利俄斯那里，阿波罗也只能靠外力了，如果是赫利俄斯自己，就算没有太阳车也能做到这样的神职。”

然而现在赫利俄斯可是被关在塔尔塔洛斯呢，宙斯上位之后，自然是把上代的神都给软禁了，不会给他们丝毫未写自己地位的机会。

‘呵呵，太好了，这是命运也在帮我啊！’

黑天鹅欢快地跳起了舞蹈，亚瑟嘴角的弧度勾得更大了，这样，他的计划无疑会更加完美。

“我看你们虽然也在传播信仰，不过人类的信仰却不一定虔诚吧？对于这个，我有一些想法……”亚瑟说的异常诚恳，仿佛真的是在帮雅典娜他们考虑一般，“我认为这是因为神迹太过稀少和无关的关系，不如到时候我们多建一些神庙，然后找一些祭司统计人类的愿望，让他们献上贡品，然后你们依次帮他们实现愿望，这样，人类的信仰一定会更加虔诚的，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信仰你们。”

“诶？这个……好像不错啊。”

雅典娜愣了愣，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他们有的时候也会苦恼信仰太少，不够虔诚，明明已经很卖力地建造神庙，还让他们祭祀了啊！现在听来亚瑟说的很对，是那些愚蠢的凡人不知道神明有多伟大，有多少能力嘛！只要多显示一下神迹，想来这个情况一定会有极大提高的。

“没错，你想想，如果一个很干旱的地方一直不下雨，然后你用神王的名义命令波塞冬或者别的你想要提拔的神明去降雨，那里的人收到了好处，一定会狂热地崇拜你和那个神明的。”

“你说的很对，到时候我们就这么办，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呀！亚瑟。”

“……”亚瑟表示自己不想说话，贤内助什么的……

算了，看在雅典娜很好用，在爱情的冲击下又很好忽悠的样子，他就不计较那些了。

仔细想想，亚瑟会那么好心地帮助神明收集信仰吗？那简直是个笑话，他可是立志于让人类脱离神明掌控，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啊！然而正因为他描绘的前景非常美好，基于蔑视凡人的关系，希腊神明一定会屁颠屁颠，前仆后继地掉入亚瑟挖的大坑里。

说实在的，给予信仰和祭祀供奉，然后神明完成人类的愿望，说到底不就是平等的雇佣关系吗？这种如同交易一般的行为，如果没人想通还好，如果有人想通了，那神明的神秘性也就一下子没了——必要时刻，亚瑟很乐意当这个戳破的人。

人类可是趋利生物，你给了好处，他们自然信仰你，但是如果你给不了了呢？

现在的人类可能需要依靠神明的力量来调节温度雨水开拓田地等等，但是未来等人类掌握了机械，掌握了人工降雨，掌握了水坝……呵呵，到那个时候神明又能给人类多少好处？而如果神给不了人好处，这个信仰还能持续吗？

想到未来神成为了人类不需要的劳动力，然后被人类抛弃，习惯了信仰之力的神明们呐……

别说太阳神什么不可替代，阿波罗也是靠着太阳车才能让太阳东升西落的，那么就算撇下阿波罗换个神或者人也不是不可能，太阳神都不是独一无二的了，难道其他的还能够骄傲张狂得起来吗？

只要想到那样的未来，亚瑟就莫名地热血沸腾呢。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人类还是需要依赖神明，不过因为神明大多没有本源神印还是要依靠人类，起码也能是平等的地位呢。

哎呀，想想就好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