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季晨雨猛地扑到于阔的身上,两只手对准于阔的喉咙伸了过去。
突然的变故让于阔心惊,可是更让他感到恐怖的是季晨雨的眼睛,那眼睛完全没有刚才的含情脉脉,此刻正瞪着他,满眼血丝,像是要夺眶而出,直直地盯着自己,目光中竟带着强烈的愤恨。
季晨雨扑上来的时候,于阔本能地伸出手扳住季晨雨的双手,用力反转想将季晨雨从自己的身上摔下去。
还没等于阔使出全力,季晨雨突然瘫软了下来,趴在于阔的身上,不动了。
于阔将季晨雨推开,季晨雨摔在地上,仍旧一动不动。
于阔忙查看季晨雨的呼吸和脉搏,除了感觉到他心跳有些快以外都是正常的状态。可季晨雨的脸上分明带着痛苦的神情,眉头像小山一样堆积在他的脸上,神情很不安稳,像是正在做着一个可怕的噩梦。
于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将季晨雨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表情稍微缓和一些的季晨雨,于阔满脑子的问号。上次季晨雨同样因为一个亲吻而突然晕了过去,那次他们吻得更深更投入,干柴烈火马上快烧起来了,季晨雨却突然晕了。刚刚季晨雨的样子完全不是季晨雨,更像是一个恶魔。
刚才虽然是个玩笑,但也许,他真的是一把开启潘多拉宝盒的钥匙,而季晨雨就是那个宝盒。回想起刚刚季晨雨那嗜血的表情,于阔还有些心有余悸。如果季晨雨不是突然晕了,再持续一会儿,他很可能就被掐死了,而他甚至怀疑到那个时候自己根本不是季晨雨的对手。
于阔和衣躺在季晨雨的旁边,看着已经完全恢复正常,沉沉睡去的季晨雨,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样的人呢?
季晨雨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的,他迷迷糊糊的身手朝着电话铃声摸了过去,拿起电话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些急促的说:“阔阔,你快过来一下,你叔突然犯病了,我刚打了120,车马就到了,我们去医科大学医院,你到那儿和我会合,不说了,快点哈。”
季晨雨盯着嘟嘟作响的电话,脑子渐渐清醒了,自己明明是和于阔聊天的,然后,然后他亲于阔,然后是一股愤怒,接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竟然又晕倒了。
季晨雨丢下电话,双手捂着脸,仔细听了听。屋子里静的很,看来于阔不在,今天应该是他上班的日子。季晨雨庆幸不用尴尬地面对于阔了。对了,那个电话,那应该是于阔的妈妈。
季晨雨忙从床上跳了下来,腿有些发软,差点摔倒,头还有些晕晕的。他昨天去跑马拉松了吗?怎么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撑住自己的身体,拿起电话准备给打给于阔,可是刚刚按了两个号码有忙讲电话挂断了。他实在没脸和于阔通话,甚至更不敢见于阔。可这么重要的事有不能不告诉。想来想去,他打通了于阔单位的电话,看了看表,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去执勤了。
果然接电话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季晨雨才松了口气忙说道:“您好,我是于阔妈妈的邻居,于阔的家里有人病倒了,现在在医科大学医院,麻烦转告于阔让他快去。”
没等对方回答,他就挂断电话,怕如果问他是谁,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紧接着季晨雨拨通了季御庭的电话:“哥,我昨晚感觉不太舒服,今天请个假。”
季御庭沉默了一下问道:“你又喝酒了吗?”
季晨雨忙装出一副可怜的声音说:“不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