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做粥。薛星棋喝着感觉还行,冲萧玉彦笑笑,看的他更加心痒难耐。
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吃到嘴里,真是让人忧伤。
不过萧玉彦也没有很急,心里有预感大概过年的时候就能得偿所愿了,按捺下心急,慢慢等待。
不能太着急,吓跑了薛星棋就不好了。
薛星棋自己也在纠结,都答应和萧玉彦在一起了还一直拿乔一样不给人上,这样好像确实很不厚道。薛星棋不好意思跟萧玉彦说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以被上了,所以只能拖着。
看样子还是找个合适的时候再坦白吧。
除夕夜好像挺好?
过年永远是最重要的,家里早就张罗起来了,各种东西都置备好了,府里张灯结彩地贴上红纸窗花,喜气洋洋的,让人见了就心里欢喜。
府里那群侍君之流总算被允许来后院花园放放风了,前院也常有客人来访,只是慕媛自己不认得这些人,随意客套两句就打发了,原先和慕媛关系好的也一样,见慕媛脸上没什么喜色,聊天也不太热衷,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早早告辞了。这半年慕媛少跟他们来往了,彼此关系淡了不少,再这么下去,恐怕以后也不乐意来了。
本来就是酒肉朋友,一起玩闹结下的感情,当慕媛不跟着他们一起胡闹之后,这群人也懒得再找她了。
前院还没有后院热闹,庶君们学乖了不敢惹事,但是一年到头好不容易能出来一回,侯府花园又大,都各自分散开去透气了,偶尔相遇也顾着过年而且好不容易出来的机会没敢闹腾,大家和和气气地,见面就笑着祝福一下,哪怕平日里在一亩三分地里常常争得面红脖子粗的,这时候也安分了起来。
薛星棋自己也闲得无聊,今天伯府宴客,请的都是女客,他不方便上门,只能在家待着了。
薛星棋坐在亭子里吃喝茶吃糕点,亭子四周围了厚重的纱幔,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虽然是透明的,但是能挡风,亭子里又放了炭盆,很温暖。
周围时不时就有庶君之类的经过,然后进来给薛星棋请安,要不是正好无聊,恐怕薛星棋早就不堪其扰地躲回院子里了。
这些庶君他没怎么见过,偶尔聊两句也能打发些时间,尤其是某些贼心不死的还在他面前玩小聪明,想要借机打探慕媛的事情。
听他们说慕媛已经很久没来过他们那儿了,他们被拘在屋子里出不去,得到的消息也有限,只以为慕媛都在往正君侧君那里跑,所以想要薛星棋美言几句,好让慕媛多来他们那儿几趟。
薛星棋听得啼笑皆非,他自己都没怎么见过慕媛了,还帮他们拉人?
不过这话说出去也没人信,薛星棋索性就不说了,想了想他要是不答应估计会在背后被人骂,不如把事情推到萧玉彦身上好了,反正他债多不愁……
“实话说吧。”薛星棋叹气,“我自新婚之夜就没有见过侯爷。”
来人不肯相信,怎么可能?薛星棋长得这么绝色,正是当下女人喜欢的那种柔弱佳人。
薛星棋一脸真诚,看上去很傻很天真:“不骗你们,侯爷根本没有碰过我。”
说着他借由遮挡把衣袖撸起,让庶君看见他手臂上的朱砂痣。
庶君以丝帕捂嘴,惊讶地看着他,居然真的还是处子之身!
这下他们都有些相信慕媛没去见过薛星棋了。
“侯爷平时都在外院,偶尔来内院也是去正君那里。”薛星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听说侯爷比较……风流……想来他不是洁身自好的人,恐怕在外头……”
话说一半,聪明人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