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忘了你是阶下囚?”
“我是个备受礼遇的阶下囚。”
“备受礼遇?教你有这种感觉,真是本王的疏失。”他双手按在他的头两侧,敛笑的面容散发着摄人威仪。“听说本王胸口上这个伤痕是你赏的,嗯?”
“我也还了王爷一剑,互不相欠。”虽说相较之下,他的伤轻得多……他蓦地一愣,想起两军交战当下,如果他真不记得他,这一剑也给太轻了……
“你真敢说,要不是因为江辽,本王这一剑不会失了准头。”燕奇临更俯近他一些,哑声道:“听说,你和本王之间的关系匪浅。”
周呈晔微眯起眼,仔细地注视着他,想从他脸上寻出蛛丝马迹。“是啊,相当密切的关系。”
“有多密切?”他近到几乎要吻上他的唇。
心在颤跳着,只因他是如此地接近自己。来不及回答,他已经仰起脸吻上他的唇。几乎瞬间,燕奇临勾缠着他的舌,像阵狂风暴雨般,蛮横而不懂怜惜,滑入被中的手,一把攫起他的硬挺。
周呈晔逸出呻吟,急速堆叠的快意在他的胸腔里冲击着。
然,燕奇临却突地放开他,带着坏心眼的笑,拉开被子,褪去他的裤子,让他赤裸的身形展露无遗。
长着厚茧的指沿着颈往下滑落,有意无意地搔过乳尖,缓缓地滑落腹部,目光落在侧腰上的咬痕,他抚过浓密柔软的毛发,轻轻握住那微微一颤的硬挺,只见前端已逸出清夜。
指尖抵着前端摩挲着,在小孔边绕着,瞧他不住地挺起腰,燕奇临不禁笑得很妖冶。“怎,这么想要解脱?”
“王爷何必这般折磨人?”周呈晔低哑喃着。
“本王就喜欢折磨人。”他哼笑了声,长指滑下股间,在窄道的入口不住地轻挲按压着,就见那入口微微翕合着,像是在邀请他入内,他便毫不客气地探入其中,内壁紧紧地吸住他,诱得他情欲躁动着,“看来你确实是同好之人,只是不知道这些年,你这儿被照顾得如何?”
周呈晔不禁失笑。“王爷,这年头会有男人守身如玉的吗?”
“……也是。”蓦地,他毫无预警地塞入第二指,那紧窒中带着撕扯般的痛,教周呈晔闷哼了声。
他想,他永远也习惯不了这种痛楚,可是只要是他给的,他就能忍受。
才刚想着,那抽送的指摩挲过一处,战栗窜过背脊,犹似要宣泄之前的快感,教他不自觉地紧缩起来。
“你这是在诱惑本王?”他的指被裹得死紧,教他更放肆地加快抽送。
极致晕眩的迷醉,教周呈晔不自觉地扯着双手,仰高了脸逸出低哑的呻吟,直到那酥麻教他迸射热液。
“等等……别动……”周呈晔挣扎着。方宣泄过的身体,无法忍受他继续抽送。
“本王连碰都没碰着你,你倒是射得挺爽的。”燕奇临眸色晦暗地看着他还微颤迸射的硬挺。“这些年,你倒是被其他男人调教得不错嘛。”
周呈晔粗喘着气息,小腹缩得死紧,却无法忍遏这似乎没有尽头的快意,哪怕他已经抽开了指,可体内某处似乎还酥麻着。正忖着这是否是莲官说过的快意时,入口随即被烙铁般的巨大撑开,毫不怜香惜玉地进入,饱满的存在像是撕裂他的钝器,教他狠抽口气。
燕奇临扳开他的双腿,强硬地一再逼近,享受着紧密包围的快意,放肆地在他体内驰骋。
周呈晔不断地扯着紧缚住他的铁链,每一次重击,都教他痛着也喜悦着。
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他的热度,和他给予的痛楚,然而这一次有所不同,在痛楚的背后,多了份陌生而冲击性的愉悦,更胜他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