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了,他帮我脱衣服有什么不对?”
“狡辩,今晚本王不榨干你才怪!还是……干脆就折了吧,往后就不会使坏了,如何?”说着,他还真的添了一分力。
“你这个疯子!”三年不见,一重逢就这么疯吗?!周呈晔恼火地把手滑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他的。“依我看,这也干脆折了算了,横竖也不过是个有洞就钻的坏东西,折了省事。”
“你……”燕奇临张口封住他的嘴,狂风暴雨般地吮吻着他。
周呈晔回应着,钳制的力道改为套弄。
他们互相爱抚,热烈地回吻着对方,在彼此手中宣泄,像是满足了,却又觉得不足,赤裸着身子在床上交缠着,摩挲彼此着,张口啃咬着对方,像两头发狂的兽,直到餍足,才倦极相拥而眠。
周呈晔感觉有点不对劲。有一股酥麻感从背脊窜下,急速地朝下腹而去,凝聚在双腿间,教他猛地张开眼,就见有个男人伏在他的腿间,他想也不想地抬腿踹去,岂料对方身手更快,架住了他的腿。
“周呈晔,你越来越大胆了,竟敢偷袭本王!”
“……王爷?”周呈晔错愕地瞪着他。
“干嘛一脸傻样?”
“王爷何时回京的?”
燕奇临微眯起眼,笑得又邪又坏。“敢情你昨儿个真是喝醉了,所以跟本王燕好一点印象皆无?”
“不可能。”周呈晔斩钉截铁地道。
“你又知道?”啧,这样也骗不过,真是不好玩。
“就是知道。”他压根没见血,代表他完好无缺。
燕奇临懒得睬他,又吸吮他下身,却听他低呼道:“王爷对我做了什么,为何会疼?”
“这儿?”他舔着前端。
“别用了……”又刺又痛又折磨人,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再榨干你一次就放手。”燕奇临压根不管他疼不疼,就是要照原定的计划将他榨干,这也正是他疼痛的主因。
完事后,周呈晔以花架上的水盆擦过身子,恼火瞪着笑得很得意的燕奇临。“王爷怎会突然赶回京?之前的军情奏报上不是写了年底才会回京?”
“想你。”
“……是因为你知道靖王回京了吧。”
“也是原因之一,听说他一回来就调戏了奉言的未婚妻,结果奉言的未婚妻还拿短匕刺向他的胸口……啧,也不多练练,女人家那一丁点手劲要杀只鸡都难。”燕奇临扼腕极了。
“她要真杀了靖王,奉言恐怕也保不了她。”
“所以为了护她,才会赶那么急成亲。”燕奇临啐了口。“老三那家伙既然敢招惹奉言,奉言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了。”
“他还有皇上当靠山。”
“呈晔,你以为皇上可以永远霸住那张龙椅吗?”
“王爷的意思是——”
“皇上老了,老三长大了,而且这一回他绝不会再让人有机会将他调往边境,所以他一定会先下手为强。”燕奇临轻掐着他的颊。“为防万一,本王才会特地赶回。”就是怕他和周奉言被卷进不必要的斗争里,他才会千里赶回。
“对了,你还没跟本王好好解释为何莲官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