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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后,廖学兵在林荫道外抓住不想等他的慕容蓝落:“臭丫头,怎么不等我就跑呢?是不背着我交男朋友了?有空带那男生回家,让老师好好审核批发。”
“哼,你不去等贝晓丹,缠着我干嘛?”慕容蓝落用力挣开老廖的怪手。
但老廖读到她话中浓浓的醋味,不给逃跑的机会,将她拉进怀里,说:“我跟贝晓丹什么关系啊?在老师心里,只有小蓝落一个人。”
“你!那你为什么给她写信?”
“啊,原来是这个,你误会了,我帮叶玉虎转交他的情书呢,老师追求学生可是不好的,我身为人民教师,不做缺德事。”
“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一晚上都睡不着!”慕容蓝落的气一下全消,拉着他的手欢笑道。
贝晓丹坐在自家的车上,撕开叶玉虎递她的信,只扫了一眼便丢到窗外,暗笑:“这他死阿虎,搞什么名堂,不知道廖老师他”这时轿车滑过林荫道,只见同班同学慕容蓝落紧紧依偎廖老师,她一下便呆住了。
汽车速度很快,转眼驶进圆湖路的车流中,那两个人影已消失不见。
贝晓丹回到家里,老管家照例笑吟吟的询问:“小姐,回来啦。”她理也不理,直接走进房间,呼的把门狠狠摔上,发出砰然一声巨响。
在窗边的椅子端坐良久,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自己的心也变得一同灰暗,期间佣人来叫过几次用餐,她都没有答应。
打开日记本,取出那张夹得好好的情书,读了一遍又读一遍,那些优美而空洞的词句每一个字都敲打着她的内心。
“在那一次小巷子受伤同乘一辆车,我从后视镜凝视你的脸,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宁静不染一点尘埃。震慑我孤独无靠的心思。可惜再也没有那样的机会,就像碧波湖上空的云彩,任它东浮西散,在落满梧桐树叶的校园里,在漂游着柳絮的池塘边,秋风淡淡吹拂,丹丹,你可知道我已不可救药的爱上你”
“骗子!”缓缓吐出一口气,双手一前一后将情,可是任那些游戏的画面多美,论坛里的笑话多幽默,都视如不见,她去读页,弹出一个广告这视频窗,她正要关掉,里面传出一段台词,一个女的说:“是呀,我都向他表白那么久了,没点反应不说,还不理我,我决定放弃了。”
没有恋爱经历的贝晓丹怔怔的看那段画面,脑子一下豁然开朗:“我他昨天找我,我没理他,是不是因为这样书上说男人一般都没什么耐性的呀,他可能生气了”
又呆坐半响,突然一跃而起,拾起满地碎纸屑,找到胶水一点一点粘好。
日子过得四平八稳,顺利拿到全额班会费,每天都是去一年四班教室监考,那帮呆学生没什么创新,仅有的几套作弊方法早被看穿,毫无挑战快感。一切平静在第四天早才考地理的时候打破了,因为头天晚上教导部部长司徒默然拿出试卷来检查,没放回保险箱,站结果在看一本棋谱的时候太过用功,乱扔烟头,引发一场小小的火灾,把地理试卷和桌子上的其他文件烧没了。
紧急状况紧急处理,董事会临时调换一批试卷,题目与原来的大不一样,其他学生倒也罢了,但在事先知道前一份考卷答案的二年二班,无疑捅了马蜂窝,慌成一片。
“别急,别急。”崔政关键时刻起了班长的带头作用,制止大家的焦躁情绪:“大家尽量发挥,反正只是最后一科了,写多少算多少,四眼,你是地理科代表,等下多帮帮大家。”
“我这地理代表也是瞎混出来的,再说,怎么帮?我写好后传你们答案吗?危险系数太大,发短信么?考场上不又用手机,最多只能解决选择题和是非题。先约好,四十分钟后你看我左脚的动作,平放a,斜放是b,摘在右脚是c,右脚反搁左脚是d,每十秒钟变动一次,然后,是是非题多少能挣个三十多分吧,余下的大家尽力,各安天命。”四眼不愧有点小聪明,打算将身体语言发挥得淋漓尽致。
“好吧,我们另外再策划策划。”
考试过程中,邱大奇虽然还是没有抓到作弊者,但场下的答题速度已经比前三天大大减慢,有好几个曾经答题如飞的学生过了一个小时仍是一题没写,不由大起疑心——这考卷是新换的题目,难道说前几天的考试题目泄露?
怀着这样的心情,度过最后一场考试,他偶然听到一名保安提起考试头一天的夜里,办公楼有贼,事后检查却什么都没丢。“廖学兵就是那个贼?”邱大奇想也不想,心里冒出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