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众僧侣又以动作被打断停下前的惯性开始了既定轨迹的活动。
而湘君迎面方向。
一个有着近乎三米多高,身材完美的金发女人穿着天女服,双手于小腹交替,右手为与建筑物一般无二的水晶质地,完美无瑕,左手是白色发腻一般的瓷质。
身姿端正无比,脚下踩着一只钢铁镂空设计,带着科技感十足的弧度的右腿,摇曳身姿走了过来。
“您就是那位姓张的善居士吧…”
吴侬软语一般的电子音自其身上响起,“佛祖已经等你好久了,还请跟我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条画着无数佛门经典故事,如诸位佛祖实验室中排除艰难万险,最后取得的科学功绩,领取顶级奖项的壁画的走廊。
路过诸多没有供奉任何佛像,只以空为贵,或者诸多佛家原始器物为尊的无名佛殿。
碰见无数千奇百怪披着袈裟,坛城布艺的高德大僧。
最后来到了一片紫黑色的竹林之中,仔细看那竹子原来是有无数黑色的神经线管设计而成,连绵无尽。
顺着幽暗的林中小道,一边走,一边就听见若有若无,悲悲切切凄凄惨惨戚戚的电子音从竹林深处传来。
…
春秋亭外风雨暴,
何处悲声破寂寥。
隔帘只见一花轿,
想必是新婚渡鹊桥。
吉日良辰当欢笑,
为什么鲛珠化泪抛?
此时却又明白了,
世上何尝尽富豪。
也有饥寒悲怀抱,
也有失意痛哭嚎啕。
轿内的人儿弹别调,
必有隐情在心潮。
耳听得悲声惨心中如捣,同遇人为什么这样陶嚎?
…
踩着这声音继续向前,来到了一片寒意透骨的,用来降温的液氮旁。
在这降温池旁边的空地中,终于看见了我佛燃灯,丁光如来。
这是一个仿佛从历史中挖出来的老僧。
皮肤好像长久不见阳光的腐尸一般惨白,干瘪的肌肉赋予了他一种长者气质,同时也诉说着曾经的雄壮,微微佝偻的腰背披着黑色的。印了无数高深佛经的碳纤维袈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