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夜,皇小炎抱住被子眼睛睁得老大,怎么也睡不着,终于忍不住往床边挪过去,小心翼翼地朝李相仲靠去。
坐在床边的李相仲正在擦拭剑身,银亮的剑身折射出烛光的淡黄,映着一只白嫩的小手,那条手臂哆嗦下,最终横在腰上。李相仲微微一笑,既然擦拭剑身,似乎没察觉到一张脸轻轻的蹭着他的后背。
嘟起红润的小嘴,皇小炎缓缓枕在他的肩膀上问,懒懒地盯着剑身上的眼睛,一双是他的,一双是自己的,他要看得自然是李相仲那双不易露出情绪的深邃眼眸。
嗡地一声,宝剑发出悦耳的响声,李相仲映在上面的面庞颤动几下,一反常态,柔和了几分。
“这把剑,陪着我度过了八个春秋,今天我才真正地看着它,过去只当它是杀人的工具,现在才知道它是君子,剑身光亮如镜,一尘不染,可惜跟在我身边永远是杀人的工具,玷了它的身份。”李相仲平缓的说。
皇小炎还是很怕他的,也更爱腻着他,试探地磨蹭他的脸庞,发觉他没有生气,便大着胆子吻他,从耳垂到颊上,无一不留下水迹。双手从下襟摸进去,一件白色单衣下是手感良好的腹肌,皇小炎停顿了下,有点得意又有点害怕,细腻的手心在小腹上轻揉。
宝宝,宝宝,你可要争点气,挨过明天爹就再也不用过胆战心惊的日子了。这样想着,更加舍不得把手拿开,越发爱怜的吻着李相仲的颈窝,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温柔的讨好他。
渐渐升起的体温和窜起的情欲使李相仲深知大事不妙,偏过头一看,皇小炎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投来充满爱意的火热目光,嘟起嘴唇闭上眼睛向他靠去,突然额头被冷硬的剑柄抵住,一股冲力冲来,整个人朝后倒去,跌进柔软的床里。
再睁眼,银光闪动,剑尖压在微启的红唇上,他顿时停住呼吸,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似笑非笑的李相仲,类似泪光的波光悄悄流转,清澈的眸子溢满楚楚可怜的求饶,令人忍不住心软。
“闭上眼睛。”低哑的嗓音从坚毅的嘴唇里飘出,冷漠的眸子在他闭上眼睛后变得温柔,随手把剑插进挂在床柱上的鞘里,身体随即压上去,在他下意识嘟起的唇上印下一吻,惩罚性的咬下。
尖叫声淹没在吻里,耳边响起低声的警告:“不准诱惑我。”
皇小炎颇觉委屈的吸下鼻子,“我不是故意的,呜呜……”红红的眼睛里冒出水气。
“不准哭。”
张开的嘴哑在那里,苦恼的皱着团脸,盯着早恢复成冷漠的李相仲,硬是把眼泪逼回肚里,深深吸口气吐出哀怨的情绪,推开李相仲,眼神幽幽地拉过被子钻进去。
李相仲抱胸倚上床柱,看着鼓起的被窝,想象着他生闷气的表情,不禁莞尔。
算是个好现象吧,不会再用快哭了似的眼神注视他,也不会呜咽着哀求他放弃比武,微张的粉嫩嘴唇欲言又止,揣揣不安地跟在他身后,连肢体上的接触都本能地打颤,可是脸上藏不住渴望,抓住他便不肯放手。
皇小炎对他的依恋越深,他越不能放手,即使发现自己的内力逐渐消失,现在只有四层左右也不可能迫使他放弃。
握紧拳头,又冷静的松开,眉头痛苦的揪紧,许久才舒展。
79
这场家族间的争斗并未受到武林人士的关注,除了武林盟主范斐庆外,只来了几个他的亲信,这场比武不管谁赢谁输,都是李家的家务事,旁人没有理由插手。但显然的卫氏族人对自己由场比武上能否得到利益是十分重视的,李祥霖的外公安排在主位右侧。李祥霖的母亲,名淑敏,当年也是武林中有名的美女,现今的霜叶山庄李伯文那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