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终了,alpha的眸色渐深,他的手终于渐渐松开了,米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解开了少爷下|身的浴巾。
alpha清晨的正常生理反应让米路顿时愣在了当场,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得端正的少爷,却发现对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莫名的笑意,米路脸上一热,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少爷的阻止到底意味在何。
就在雷柯带着点快意肆意观赏了米路难得一见的窘迫之后,刚想要伸手把他拽起来,不想突地感觉到身|下一阵酥麻涌动,雷柯惊诧地低下头,却发现跪在自己面前的omega已然伸出手握住了自己身|下那处挺|立起来的地方,脸上似是闪过了一丝犹豫,却又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埋下了头。
雷柯顿时头皮发麻,快|感铺天盖地,他微微眯起眼看向身下卖力动作的人。
米路脸上明显痛苦却又强忍不发的神色让alpha的眼中射出一道火焰,他伸手握住了米路瘦弱的肩膀,极力克|制着冲动才忍住没有在对方温软的嘴中驰骋。
其实他是今天早晨才从米路的房间离开的。
醉酒过后的雷柯带着微微迟钝的神经,但是拜他强大的感知能力所赐,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米路的房间里。
而后,昨天晚上的记忆渐渐涌现。
雷柯动了动身体,便知道这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他起身看向旁边的沙发,果然在那里看到了那个裹在毯子里的小小身影。
雷柯几乎是带着一股莫名怒火离开了米路的房间,却全然不记得最莫名奇妙地其实是他自己。
“米路,我喜欢你的身体。”
这句昨天晚上的醉话,倒不如说是雷柯说给自己听的。
雷柯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然无心入眠,醉宿后浑身的懒散迫使他去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但是到底是没能克制住心里不断扩大的躁动。
其实,当米路站在自己的门前的时候,雷柯已然察觉,但却像是得了顽症一般,他硬是站在门内竖耳倾听了整整五分钟那人在房门外的动静。
连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
五分钟之后,房门被敲响。
雷柯有点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还真是称职的仆人。
沉声喊了声“进来”,一转身,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心中的躁动还是尽数毫无保留地变为了最原始的生理的躁动。
那种流窜的热度,得不到纾解与释放。
所以,当他的手伸向他的浴巾的时候,雷柯握住了他的手,只是单纯因为那一瞬的纠结和不忍心想要放他一马。
却不想低头便对上对方坚定又澄澈的眼神,让雷柯筑建了一早的理智在一瞬间彻底烟消云散。
……
雷柯达到高|潮的瞬间用力地向后撤了身体,但是还是不小心弄脏了米路脸颊。
雷柯粗|喘一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满含水意的眸子一动,那一闪而过的脆弱感让他伸出手想要帮对方擦干净。
但是跪在地上的omega却已经先一步起了身,有点狼狈地走向了旁边的浴室。
雷柯的手一空,然后又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