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终于解决了生理所需,虽然只有一次但好在时间比较长,剩下的欲火全被冷水澡给浇灭了。
“墨风,你带上这个呗~”穆清手里拿着刚刚那个粉色小玩具和一个锁精环。
林墨风实在没有料到穆清会提出这么离谱的要求,刚刚要褪去潮红的脸色又烧灼起来,转过身去准备穿衣服,不回答。
“不要装作听不到,不然我帮你装吧。”
“穆清,你不要太过分,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哎呀求你了嘛,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了吗,快点嘛,不然要迟到了。”穆清的嘴角翘了又压下去,下去了又翘起来,就是无法向往常一样冰块脸了。
“够了。”林墨风转过身来,咬牙切齿,手握成拳,举在胸口,像是要一拳打死穆清,但是过了一会又放下,“快点,别等我真的生气了。”
“好嘞。”穆清拿起那个粉色玩具,刚抱住林墨风,就听到一声铃铛清脆的响声。
穆清手中动作未停,只以为是林墨风碰到了那对蝴蝶乳夹,扩张,摩挲,塞入,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当然了,穆清确实是之前做过无数次这个动作,但是是在梦里,和那时,林墨风倒是没有怎么反抗,只是隐忍的抠着穆清的背,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不会抓出血,只是留下道道红痕,穆清没有节制的索取让他他再控制不住整个人,被穆清抱在怀里,动弹不了。
整个过程很快,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两人下体都涨得厉害,面上倒是没有什么异常,穆清小指勾了勾林墨风的小指,林墨风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再尝试着张开手,挤开林墨风的指缝,十指相扣,手心相贴,小心的感受着爱人的温度。
两人走在繁花道上,两边种着各种应季的花,来来往往的学生也不少,就是没什么人停下来看这些花。
只有两个女生悠哉得在这道上闲逛,两人身形倒是都挺高挑的,估摸着都有一米七几的样子。
林墨风面上没有任何被塞了玩具的迹象,神情冷淡得很,就是看到这两个女生时目光滞了滞,“怎么了,她们俩好看吗?”穆清酸溜溜的语气拉回林墨风的思绪。
“不是,走吧。”林墨风也没有要多解释的意思,穆清也不好追问多少,就是醋劲有点大,一时半会缓不过来,跺了两下脚,见林墨风没有停下了等他发小脾气,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遥控器,按了一下向上的箭头,但是出人意料的,林墨风好像没什么动作变化,走路姿势甚至都是正常的,穆清没有死心,又按了一下,还是没什么反应。
“失灵,不会吧,唐奕珩,你个坑货,给我这么个次品。”穆清在心里把唐奕珩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快步追上林墨风。他总是走在林墨风身后半步,不远,但是不会让人感到关系拥挤。遥控器的失灵对穆清来说打击巨大,无法看到老婆害羞的样子,浑身轻轻颤抖的样子,隐忍的样子,他的心里和猫爪挠一样,又痒又疼。
教学区没什么人,毕业季,没什么需要操心的,学分什么的都修的差不多了,临了临了,谁也不想惹什么意外,但是要毕业了就会有一些少男少女们忙着表白,忙着找工作,表白不是为了留下他或她,而是为了让自己不留遗憾,但是青春总是会有遗憾的。
两人一起上课,吃饭,喝奶茶,喝林墨风最爱的珍珠奶茶,买零食,买林墨风最爱的意大利红烩味薯片,买十包,买他最爱喝的橙汁,虽然穆清觉得那个橙汁苦苦的,但是他知道林墨风不爱喝水,最爱喝橙汁,买一些有的没的补血的中药,还有一些养生中药,哦对了还买了十盒套套。
穆清走一路都好奇为什么林墨风好像屁股一点都不疼,走了一下午,林墨风都没坐下来休息几次,但是也不好当街问,终于到了宿舍,他反身锁上宿舍门,勾起林墨风的运动裤边缘拉到松紧绳的极限,“啪”的一声,松手。
“啊!”林墨风叫了一声,拍开穆清的手,转身坐到了桌子前,打开电脑,敲打着,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墨风,快把跳蛋取出来,我给你涂点药。”毕竟自己喜欢的人自己心疼,怎么可能真的只想着做爱。
“呃……,好,等我回一下消息。”林墨风手上动作未停,但是不知为何脸色苍白的厉害。
“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白,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穆清不知道自己的爱人怎么了,怎么拿硌着他的东西他都不积极,他想要知道他在和谁聊天,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又不好直接看别人的聊天记录,即使是自己的老婆也不行。
林墨风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帮我拿瓶药吧,就是我平常喝的那个。”趁着穆清转身林墨风拉开桌子抽屉,拿出一个木盒,四周空气轻微波动,仔细看,木盒正往外透着阵阵黑气,整个房间似乎变得寒冷肃杀,木盒通身漆黑,雕着不知名的花,凹下的细纹隐隐有红色液体流淌中央。
“又要用你了,'淫璎'年轻人真是气血旺。”林墨风心里暗叹,按下木盒上最繁复的一朵花,木盒自动打开。木盒了没有其他一把银制笛子,尾端坠着一块玉佩,玉佩被红绳链接,似是由一个手笨的心上人亲手制作,颜色已经暗沉,怕是已经年代久远了,尾端流苏整理的很好,躺在盒子里,阵阵嗡鸣,林墨风摸了摸笛子眼神幽暗,似是安抚又似是震慑。
银笛不再嗡鸣,它被林墨风拿起,横在嘴边,亲亲吹气,空气在笛身中游走,震荡,从气孔中流出,笛音舒缓,只是时而悠扬,时而低沉,不像是任何一派的调调。
曲毕,就看到穆清神色呆滞,愣愣的。林墨风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早就褪去血色,他晃晃荡荡,继续吹奏,笛声缓慢温柔,不像是刚刚那般,倒像是助眠的,穆清的腿迈开步子,走到床前,自己上了床盖了被子,双眼紧闭,呼吸均匀,竟是睡死过去。
随手一抛,银笛倒是稳稳的落在木盒打开时的位置。
林墨风站起身,眼前黑影片片,双腿一软,半跪在地上,他贫血的厉害,拿出刚买的补血糖浆,插上吸管喝了一瓶,躺上床,闭了眼,休息了。
郊区的某栋小别墅里,一位银发男子睁开双眼,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啊,眼白颜色发灰,泛着一点红,卧蚕很立体,双眼皮,睫毛很长,眉毛并不野蛮生长,五官很立体,嘴唇发白,脸色白的吓人。
“你终于用它了吗,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用了呢,不知道你用它是遇到什么心仪的佳人了呢,不过除了他应该也没谁了吧,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给你找到的呢,就算是给你的赔礼吧。”
房间里的装修很简单,主要以黑白色调为主,就是床对过有一副画,画是以油画的方式呈现的,年代看着很久远了,倒是被保护的很好。
画中的女人身穿黑色与暗红色交融的龙袍,头发挽着不知名的发髻,妆容简单,只是涂了口脂,描了眉,就是眉毛好像有点一边高一边低,神情庄严,年轻的不像话,大概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这不应该是以油画的方式呈现的内容却真实的存在,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得到的。
“阿玖,你什么时候也能再来看看我啊,曾经有个人和我说'一百年,一千年算不上很久’,但是我真的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明明你可以一直陪着我的,却这样就抛下我,我好想你……”唐奕珩站在那副画前轻轻呢喃,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349年之前呢,不知道这一世的你有没有出生呢,或许是豆蔻年华,或许已经成为人妻了呢,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不会甘于平庸吧。
唐奕珩走出出卧室,下了楼,整面墙上是各种各样的画,素描,油画,水墨……,唐奕珩的素描水平很高,墙上的素描大多出自他手,画的全都是一位女性,各个年龄段的都有,服饰主要是两个时代,民国的服饰,黑白照片,像素低,很模糊,容貌不变的威严。这一次她剪着短发穿着青衫长袍,旁边站着的就是唐奕珩,唐奕珩笑得柔和,他的眼神因为照片的模糊而看不清,但是他现在看这些画与照片的眼神绝对算不上清白。
翌日,穆清被闹钟叫起,脑中好像还有什么声音在嗡鸣,好像乐师就在面前吹奏,但是刚要仔细回想却是一个音都听不清。
穆清要起床去晨跑了,毕竟适当的运动可以让自己变得更迷人肺活量变好,更持久,皮肤更白净,说不定老婆就更喜欢,当然这是某人自己认为的。
相比较穆清,林墨风就没有那么好过了,淫璎说是一把银笛用来杀人于无形,但是它其实还有一个用法就是催眠,制造幻境,这个能力在战场上是好用,但是它是以人的内力和精血为食如果内力差气血不足的人当场被吸成干尸到也不是没可能,当然它用来俘获心爱之人的芳心也是一个很简单的事,只需要用它创造一些动人的情节就行。内力深厚气血旺的人怎么用也没关系,多吃点好的补补就行,,但是如果是气血不足之人就要当心了。
林墨风的面色还是苍白,嘴唇几乎淡成白色,每次用完淫璎都会感觉身体被掏空,气血要花好长时间来补,要是几百年以前还好,他的身体那时倒是正值巅峰,现在的时代表面上和平,安宁,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武力,而且主要使用热武器,哪还有冷兵器啊。
所以他已经好几百年没用它了,这次用还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屁股和验证他是不是他,是不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
西药最好的点就是见效快,只是补血需要一个过程,男性还好,女性需要注意生理期,所以不能一直吃。
他的头剧烈的疼,坐起身,失重感袭来,赶快坐起身,喝水,吃药,本来他只是催眠的话倒是还好,不会那么疼,但是他偏要看看这个唐奕珩是不是他,是不是他曾经最相信的那位副将,本来淫璎嗡鸣他就有所猜测了,但是还是要确认一下。
看到他的脸时,林墨风确实是挺震惊的,但是仔细一想倒是也正常,毕竟当年是他给他们二人下的情丝蛊,母虫在林墨风的体内,子虫在穆清体内,也是多亏了这个情丝蛊,二人灵魂相连,他才得以感受到穆清,他们二人能在现世相遇,这些都是时间问题,但是能够在这么年轻时相遇,恐怕都是唐奕珩安排的。
林墨风想见见这个“老朋友”,现在的他已经快要到生命的尽头了,淫璎在没有一定的控制下是会不断的吸取精气与血气的,再加上不死药,他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身体是日益衰弱。他昨天在穆清脑中确认了地方,还是他们几十年前居住的地方他怕是会在一个地方呆到生命真正的尽头吧。
郊区别墅门口,唐奕珩正躺在摇椅上扇扇子“哟,你终于到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来见我呢………”
“………”一阵沉默,空气仿佛凝固,“淫璎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林墨风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但是他来找唐奕珩本来就是有求于他,不好再闹的不欢而散。
“喏,血亏药在那呢,你又不是第一次使用淫璎了,知道这个血亏药催动的方法。,人选呢我想你也有哈。”唐奕珩嘴角勾着,扇子半合,点在嘴边,轻浮得一如既往。
“你知道,我来不是这么简单的,不死药的副作用,你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吗?。”林墨风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
不死药,服用者身体机能几乎停滞,气血亏损,难以恢复,不可受重伤,每十五日需要吸取一定的精气淫水,否则会身体奇痒难忍,最初皮肤开裂,再而块块脱落,最后只剩下一堆骨头架子。
“我用的是长生蛊,才不会有你们那些副作用,而且当年那些人不都在那场战役中消失了吗,上哪去给你找方法啊,研究对象都没有一个。不过你身边不就有正好有一个愿意帮你解决这些问题的人吗!放过这次我不知道还要多少年啊。”
“我不想困住他,他应该有自己的人生。”
“哈~”唐奕珩抬了抬眼皮“你在当年让我给他下母子蛊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与你有牵连的,甚至你可以勾勾手指就要了他的命!”他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高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又压下去,苍白的脸上竟然染上了红霞“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啊,还是你贵人多忘事啊?”
一句又一句的话唤起了林墨风的回忆。
“你确定他是女帝安排的吗?他的身手很不错而且练得不是历任皇帝暗卫的那套啊。”林墨风站在地形图边,和唐奕珩交谈。
“你还不相信我吗,有我出马一个顶三四五六七………”
“死开去,你别给我在这贫嘴,你还要数到一万呢怕是。”林墨风仔细观察地形图,沉默了一会“你姐还真是够了,你说要是当年是你没有去南疆那边学各种各样的,游历四海继承了这个皇位会忌惮我吗?”林墨风敛下眼睑,眸色不清,睫毛颤啊颤,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然会啊,你说你年少成名,在边疆摸爬滚打,只身潜入匈奴敌营一人杀了个七进七出,那一年有多少士兵是为了你进入的军队,你哪怕没有兵符也会有无数人听你号令。”唐奕珩拍了拍林墨风的肩“但是没有如果︿_︿,那个位置不是那么舒服的。”他又摆出一副万年不变的假笑脸。
“得了,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吗,”林墨风知道唐奕珩说的都是实话,但是他从来不会忘记他的身份。
“有,母子蛊,对你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你想他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让他自宫都没问题,但是……”
“但是什么?”
“你们俩个的灵魂会有勾连,你要他死他便死,你要他活……其实他该死还得是但是他如果有执念转生,那么你俩肯定会相见滴。”
“有办法不让他和我相遇吗,他这辈子对我有害,但是他说不定下辈子会成为可以造福百姓黎民的人呢。”
“呃,我可以想想办法。”他装作思考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有答案,他当然有办法,就是有点麻烦。“我可以以后在你周围,帮你在你们俩灵魂纽带之间开辟另一段空间,就像是一段丝带被撕裂,但是如果我离开你一段距离或者我身体不行了,就会断开。”
“那这不就是咱俩之间又有过于多的牵扯了吗。”林墨风才不会接受这种解决办法。
“那就是我的那把笛子咯。”
“淫璎?你的那把笛子?”
“嗯,我把一部分我的力量附着在上面,这样就只要我在你每一世出生前封在你的体内就行啦当然你留在身边效果是一样的。”唐奕珩只有两件武器一把扇子一把银笛,扇子近战,属于群攻武器,银笛属于辅助类的,其实他平常懒得时候就放一群好养,且不挑嘴的蛊虫,把敌人当做养料,也懒得自己再去找养料。
“行吧,那你去种蛊吧,要不要我给你找点补身体的,你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这个不用了,我应该是天生的,就你那点东西,没用的啊”唐奕珩长叹一声,打了个谎。
“行吧,那你去忙吧,下了蛊记得告诉我哈。”林墨风其实并不是多么担心女帝会害他还是怎么样,应该就是来监视他的,毕竟前朝为了巩固地位推崇重文轻武的理念,整个朝廷都没几个武官,真正能够拿出来独挡一面的其实也就林墨风和唐奕珩,唐奕珩还是个管不住的,他也就喜欢浪罢了,女帝当然巴不得他这样,特意给他俩在边疆小县里盖了两座府邸就烦他俩回京。
穆清在演武场上做着日常的练习,身着玄衣,在荒芜之地没有水土滋润,皮肤没有干裂已经是个奇迹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的脸就是普通小麦色,头发束起,手上握着的是一把木剑,看起来倒是像普通少年一样,就是清爽干净些。
他能感觉到林墨风在看他这个方向,整个军营里就只有那个年轻的将军能让他感受到正真压迫的人。
穆清是女帝那一方的人,但是女帝实在管不了他,他们俩只是一种既非爱情又非友情的关系。
穆清现在还只有18岁年轻的很,骨子也傲,他不求权不求钱,这些他要是想要他都有。
他只是喜欢到外面走走,像很多年轻人一样保家卫国,靠自己的努力站到林墨风的身边,甚至是替代他的位置。
进入军队以来,他没有表现的太过亮眼,甚至在来之前可以做了一些易容,让他看着平庸了很多,改变了声线,这样有一些见过他本来面貌,听过他的声音人不会起疑。
但就是这些伪装才让林墨风疑惑,明明手上的茧不是一个新手还有的,除了手心内的茧,手嫩的不像话,手指也修长白皙,声音也假,在唐奕珩没有说出他的身份之前只以为是哪家少爷来这胡闹,虽然他的猜测确实大差不差了。
悠悠笛音传来,唐奕珩吹着笛子悠哉悠哉的从屋内踏着步子出来,手指在淫璎身上动作,空气轻振,院内不知名的树随风微微摆动叶片,叶片刮的很远,在穆清身上停留片刻,随着他武剑的动作掉落。
母子蛊已下。蛊只是称呼,无论山石草木,皆可为蛊,这棵树内留存着唐奕珩的部分神识,只要在由他打理的地方,他便可以说是无敌。
看似整天种花种树,实则那样不是杀人利器,必要时刻他甚至可以号令风为他所用,成为他最趁手的武器。
“感觉到了吧,这个少年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