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一尖利的女声:“我操/你妈的钱包,你下次再敢动老娘的毛主席语录老娘就跟你玩命!”
赫然是提高八度声音的洋葱姐姐……
而门口立的那位门神,自然是钱包兄弟……
“咋地了这是?”余小豆上下打量着脸色铁青的钱包,小心翼翼地问。
“看什么看!”钱包很生气,“没见过罚站的?!”
余小豆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道自己只见过跪搓衣板的,但这节骨眼上他也没心情和钱包侃,只问:“不好意思,夫妻吵架是情趣,咳…那什么…我想打听个事儿,你见到安民没?”
钱包冷冷瞥了他一眼:“见过,一早上惨白着一张脸就上来了,和他说话也不搭理,走路好像还不是很利索,估计让猪啃过了。”
“你才是猪!”余小豆觉得钱包在拐着弯地骂自己。
“嗯?”钱包扬起眉,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
余小豆自知失言,连忙摆摆手:“不是,那什么,那他现在还在楼上吧?我上去找他。”
“不在了。”钱包淡淡道,“十多分钟前下楼去了,穿着警服,估计是去单位了吧。”
正说着,一叠报纸又砸了出来:“钱包你个死样!正军姿的时候不许自言自语!”
钱包躲闪不及,被旧报纸迎面砸中,他沉默几秒钟,揪下有些发霉的报纸,张了张嘴巴,悄声对余小豆说:“……趁她还没发现你,快撤吧兄弟……”
余小豆也意识到了这里的动荡,立刻点了点头,跑下楼去,直奔这下城长庆派出所。
安民安民,你罚我站军姿也好跪键盘也好洗碗也好拖地也好,总之在我没有把你追到手玩腻味前,你丫不许逃。
情敌
派出所门口的胡渣大叔上上下下打量余小豆一番,非常鄙夷地说:“怎么又是你?”
“我想找安民警官。”余小豆急火攻心,在岗亭前直跳脚。
“他不在。”
余小豆瞪大眼睛:“他没来上班?”
“他本来就不在我们这里上班的。”胡渣大叔皱着眉头望着余小豆,眼神里似乎有些狐疑,“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余小豆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不是警察吗?”
“人家是下城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的,又不是片儿警。”胡渣大叔翻了个白眼,“你要找安警官也应该去他们大队专门的办公楼,就在杭州第十四中学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