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任何罪状在身。那么你直接讲明事实就好,我们都知道你曾经尝试过杀陆桐,又何必刚才编出一套做手工的说辞来骗我们呢?”
少奶奶本来脸色就不好,现在变得更加苍白。她直勾勾地看着陆罗,紧抿嘴唇,一言不发。
陆罗身体微微向前倾,也同样盯着少奶奶的眼睛,说:“除非你早就意识到了。”
“你前天晚上注射进几针管空气的身体,不属于陆桐,而属于我的哥哥,陆艾。”
少奶奶缓缓闭上了双眼。她垂下头,顷刻又抬起来:“没错。”
“是我杀了陆艾。”她难过地说,“我没有想到他屋内漏雨没去修,而是选择和陆桐换了房间。陆桐和陆艾长得像,我又心里紧张,匆匆忙忙用手电筒照着胳膊打了几针就走了。我没想到会杀了他。”
“嫂子,”陆罗轻轻地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死陆桐呢?”
少奶奶垂下眼睛,缓缓地说:“陆艾说陆桐能拿到一半家产,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陆艾的利益受损。”
“只因为这个原因?”陆罗表示怀疑。
“这个原因还不够吗?”少奶奶抬起眼睛看着陆罗。
陆罗迟疑道:“我是父亲的亲生子,哥哥的兄弟,比陆桐这个侄子要亲近很多。如果真是争夺家产,为什么一定要杀他,而不杀我?”
少奶奶怔怔地望着陆罗。少时,她双手攀上脸颊,捂住眼睛低声哭泣起来。
陆桐看她不答,又问:“你是怎么拿到陆桐房间的钥匙的?”
少奶奶泣不成声,边哭边摇头。
“我不能说,”少奶奶抽噎道,“我不能说。说了我会死的。”
陆罗和白铤互相看了一眼,感到越来越费解了。
陆罗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少奶奶的背,说:“不说也没关系。”他用手指了指白铤,又指了指自己:“嫂子,你要是觉得害怕,就过来跟我们一起。三个人总是更安全的。”
二人起身准备告辞。白铤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过身,问少奶奶:“昨天是你把陆艾从房间放出来的吗?”
少奶奶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又低下头,说:“我把他放走,他还可能会活下去。如果一直待在房间,就肯定会死了。”
“陆罗,白同学。”少奶奶顿了顿,低声说,“这屋里还有一个死人,一个谁也不知道的死人。他在暗处等着将所有人都杀死。你们要小心。”
她抬头看着陆罗和白铤,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里滑落,眼线顺着泪水在脸上划过一道道黑色的痕迹。
“我不能再说了。我不想死。”少奶奶喃喃地说。
二人离开少奶奶的房间,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觉得我嫂子说的那个已经死的人是谁?”陆罗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