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仓库,以及所谓的管道间,都好像是你父亲故意锁起来不让别人进的。”
陆罗放弃了试钥匙,他转头问白铤:“你为什么这么说?”
白铤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大概是直觉吧。”他又补充:“可能还是一家之主亲自修水电太令人起疑了。如果真的是修水电,其他人连钥匙都没有。像现在他中风了,万一房子电短路了,跳闸了,别人也修不了,就这么干等着?”
“即便是这样,”陆罗说着,晃了晃被锁的紧紧的门。“这个仓库我们也进不去啊。”
白铤看了看仓库的门。仓库是一个普通的木质结构屋子,门简单的用铰链连在墙上,锁也是老式的挂锁。
“陆罗,”白铤小声问陆罗:“如果我们用别的方法把仓库门打开,你爸不会怪罪什么吧。”
陆罗显然不太确定,说:“我不清楚。”他顿了一下,又说:“不过如果没人告诉他的话,他应该也不会发现。”
“那就开吧。”白铤说。他往远处走了几步,压腿做起了准备运动。
陆罗看着他,猜到了七八分:“你不会又要暴力开门吧。”
“没别的办法啊。”白铤在小路尽头摊了摊手。
“行行行,来吧来吧。”陆罗摆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远离仓库小门站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
白铤心虚地四下张望,发现周围没人后,沿着小路飞快助跑,靠近仓库门时纵身一跃,用力飞起一脚,随着“砰”一声响,仓库门应声倒地。
“好!”陆罗捧场地鼓起了掌。
白铤把门抬了起来,又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被后院里的动静吸引后,他微微舒了一口气。
陆罗走过来帮白铤把门靠在门框上,笑着说:“你真厉害。刚才你踹门时,我都怀疑整个仓库会不会都被你直接踹塌了。”
白铤双手抱拳:“陆先生过誉了!”
陆罗一脸坏笑地伸手摸向白铤的肚子:“怎么能说过誉呢,”他抚摸着白铤的腹肌,装出一副色眯眯地样子,“人家就是喜欢你这副强壮的身体。”
白铤被陆罗摸的似心中有百抓挠,火烧火燎,却又不能干什么,只能强行陪陆罗演戏。
“陆先生既然这么中意这副身体,”白铤搂过陆罗,在他耳边轻轻说,“那不如今晚就来试试。”
陆罗嘿嘿笑了两声,又装模作样在白铤怀里挣扎了几下,说:“你胡说什么呢,人家可是正经人。”
白铤笑了,低声说:“真不巧,我就是爱调戏正经人。”他正想顺势摸摸陆罗的耳垂,却发现陆罗的耳朵已经变得通红。
白铤意识到自己演过火了,赶快松开手。为了掩饰尴尬,他拍了拍陆罗的背:“行了不闹了。咱们进去吧。”
陆罗点点头,二人走进了仓库。
仓库里很黑,白铤翻了翻,在仓库的架子上找到了一个自发电手电筒。借着落日的余晖和手电筒的光,他勉强看到仓库里有一个巨大的家用机床。机床看上去是很老的型号,上面都是灰,似乎已经很久没被用过了。机床旁是几个储物的架子,上面放着大量的零件和斧头锯子之类的工具,也都积满了灰尘。
然而白铤却注意到,仓库的地面灰尘很少,和机床形成鲜明的对比。明显是有人经常来这个仓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