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你这只狗(h初夜600猪(1 / 2)

他像只蛰伏在暗处的野兽,此刻咬住了她的脖子,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的动作非常强硬,不同于往日她主动亲昵,若即若离的碰触暧昧,他仿佛势在必得,对她的身子攻略征伐,很快她便衣不覆体,大片大片的瓷白肌肤裸露出来,因为他的抚摸而泛红浮粉。他的手掌所过之处,如同点燃了无数野火,势成燎原。

好热,好热……

好像半月之蝇发作了,她无力地趴在宫二肩上,张着嘴喘息,情动的热气喷在他耳后,他更加控制不住,手上摩挲的力度加紧,把人揉成一汪水儿,他尝了尝水的味道,甘甜清冽。长途跋涉的旅人埋头在清泉里饥渴地汲取生命的必需,停不下来,停下来他会死。

人被他脱光了衣服,放在罗帐里,她迷蒙间还记得不要和他做,手抓住了帘子,试图抵抗。

那只纤细的手腕被抓回来,牢牢按在头顶,裂帛的声音那么响,伴随着她的呜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宫二,你这只狗。

她迷迷糊糊在心里骂了一句,炙热的东西抵上来,贴着她湿漉漉的腿心。

“上官浅……”

他叫了她一声。

上官浅努力睁眼,透过朦胧的眼泪,看到了他的脸。

他俯身把她牢牢圈在身下,脸上不再是冰冷孤傲的神色,他变得像个人了。会有欲望,欲望写在了他看着她的眼睛里。

他低下头,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唇。

好似克制着摧毁一切疯狂暴虐冲动的温柔,好似充满歉疚又臣服于自己恶劣欲望的呢喃。

上官浅打了个寒战,她下意识地往后蹭,往后挣扎,她有种预感,她要死在野兽的利爪之下!

她的腰被牢牢按在那儿,徒劳的挣扎让人更兴奋,他骨子里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野兽彻底释放出来。

一击即中,长驱直入。

她发出了尖利的痛呼,指甲掐着他,眼泪滚下来。

他盯着爪下的猎物,她看上去很疼,小脸皱在一起,喘息良久,露出了温婉面具下凶狠的本相,恨恨地盯着他,下了死手在他身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