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岁岁眯着眼睛,支在软垫上的手开始发抖。

林时的手指沿着她的脊骨滑下去,银色的拉链被他推开,光滑的脊背随着岁岁的喘息微微起伏。

林时曾经说过黑发散落在她背上的样子很好看,这次从中子洲回来后,发现岁岁的头发被剪短了一大截,乱七八糟的。

“岁岁,这是你的新发型吗?”林羽抬起她的下巴,微笑着打量她的眼睛。他的拇指在岁岁嘴唇上摩挲,带了一点点少女的唾液。

“不会想顶着这个发型去结业典礼吧。”林时的胳膊撑在她身侧,他俯下身去,用嘴含着拉链往下拉开,蜜桃般的臀被包裹在银色的训练服下。岁岁真的什么都没有穿。

“做的时候,他们觉得碍事就剪了。”岁岁盯着林羽,他的家伙隔着裤子抵在她面前,“头发……还会再长出来的。”

林时起身,训练服从她肩上滑落下去,他握住岁岁那把乱七八糟的头发,把她扯的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做的时候是这样吗?”他冷漠,居高临下。她趴跪在他和林羽之间,皮肤白皙而光滑,却像一只刺猬在深深浅浅地扎他们的心。

岁岁讨厌这样,她轻蔑地对林时吐了口口水,下颌被林羽掐住了。

她被林羽按着转回去,对着他的肉棒,它昂扬在那里,像是宣告征服。

“嗯,对哦。比之前哪一次都要爽。”她弯着眼睛笑起来,林羽笑得就没那么好看了。

林羽臭着脸把充血的龟头抵在她唇边,岁岁顺从地舔了舔,然后慢慢含进去。她想着把它吐出来然后嘲笑林羽好短,但这次林羽好像真的生气了,按着她的后脑勺把那东西往她嘴里推。

“唔……嗯……”

她没法推开林羽,也不能拒绝身后的林时。

林时俯身贴在她耳边,手放在阿羽的手背上,相当于,两个人同时按着她的脑袋。

“最近脑袋里还会有电流声吗?”他瞥了一眼岁岁含着阴茎的小嘴,手掌滑到她的脖颈,握住。“做的时候,头会不会晕?”

岁岁不能说话,只是微微摇头。

“哦。”

林时低头往她腿间吐一口唾沫,握着肉棒抵进去,柔软的花瓣下比他想的还要湿润。

林羽一次次抵到她喉咙口,岁岁痛苦地蹙起眉头,一边发出拒绝的声音。林时在身后抽插,逐渐加强的力度让岁岁感觉到他也被惹毛了。他们没有一个人在考虑她的感受,岁岁垂着眼睛想道,脸很快被眼泪和溢出的唾液打湿。

可是她的身体还在接受林时,他越是这样粗暴地占有,水声越是响亮,她跪在沙发上摇摇欲坠,像海浪里随时会散架的一只小船。理性来说,她受不住两个大男孩的折腾,但除了他们,她并不喜欢碰其他人。

两个笨蛋……说什么就信了,也没有表现出介意的样子。

林羽把东西从她嘴里退出来,岁岁低下头去呜咽着,手紧紧抓着沙发的皮面。林羽的手急促地抚了几下那根坚挺的东西,发生了岁岁一贯害怕的事。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尖端射出来,从她的肩头往后背流下去,沾在她乱糟糟的发丝上。

岁岁很害怕快结束时会发生的这件事,她觉得那一瞬间的林时和林羽很陌生。

她狼狈地趴在林羽腿间干咳。听到滴滴滴的提示声,林羽胳膊上一颗微小的嵌入体在闪烁信号灯。

还没结束,林时趴到她身上,用力咬着她的左肩一下一下地往里撞,双手在她胸前慢慢揉捏着。岁岁的肩那么瘦,他弓起背咬她的时候像发怒的狮子。

“听说……”她用一种滑稽的鼻音提起这件事,“听说你们要晋衔了……”

林时停了一下,更用力地往她身体里撞。岁岁软软地哼了一声。

他和林羽那样留恋她的身体,能让他们不惧怕冰冷的武器和危机四伏的战场。昨天经历血淋淋的一切很快变得模糊,被林时和林羽暂时忘却,他们不再是随时会丢掉性命的棋子。

确切地说让他们逃避这一切的不是洲际公学最为安全的校舍,而是岁岁。

“是哦。”林羽摸摸她的头顶,“下周一呢,和结业典礼是同一天。”

她看到窗边那株重复绽放的全息玫瑰,挣扎着想要起身,又被林时按下去。林羽牵住她的手,她没法再起来了,觉得自己只是一只能够容纳他们性器的容具。

“你们这么讨人厌,一定找不到女伴吧。”

新洲际公学的晋衔仪式很庄重,在那一天受到赏识的战士们要带着各自的伴侣上前接受荣誉,还要把手放在厚厚的联合政府宪章法上庄严宣誓。

他们的积分排名一直占据军事学院演习排名的第一和第二呢。岁岁想到,她睡了他们这么多次,应该给她也加一千分。

“有哦,女伴是罗丽莎她们。就是那个有点印尼baby脸的女孩,她也有双胞胎妹妹。”林羽看起来心情不错,随口胡诌。

林时没理会,趴着操累了就起身接着操。肉体碰撞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闷的淫靡。他扫了林羽一眼,说:“你时间好短。”

“哥,你让岁岁口的时候时间也不长。”林羽没好气地摸着岁岁湿漉漉的肩膀,腿间的那根东西又慢慢抬起头来了。

林时凑到她耳边。

“想快点结束吗?”

岁岁被林羽的回答气得不想说话,所以也没有回答林时,林时一直是这样让她头晕到失去判断力的频率,心情好的时候她只要抱着他默默享受就是了。

林时见她不说话,只好继续和她“商量”。今晚岁岁好像一直在忽视他。

“岁岁,做点什么,说点什么让我快点射出来。”他有点恼火,“你不是讨厌我们吗?”

岁岁吸吸鼻涕,仰起头倔强地盯着远处的电子玫瑰,她想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和他们说话了,说点什么好呢。

“不要去晋衔仪式,那天陪我去特区大厦好不好?”岁岁说,“马上——嗯……马上就要……毕业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轻下去。

“特区大厦,我和阿羽的名额都用掉了。”林时说。

岁岁感觉到今天自己身上也被弄的一片狼藉。

一提到他们的名额早就被用掉这事,她就生气。从入学到现在,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进入那座位于无尽特区的莫比斯大楼,他们两个明明也知道的。

她违反规定后,没法晋衔了,不然,也不用可怜巴巴地等着他们带自己去,像是等他们施舍一样。

“晋衔仪式那天,你们不许参加。”她说。

林时和林羽都以为她在开任性的玩笑。

林时在她胸前摸到那颗串成项链的子弹壳,像往常一样放到嘴边亲吻。

“说点别的,岁岁。”

岁岁噘着嘴,眼角挂着湿漉漉的泪迹,被欺负的无路可走时,她就会说很凶很凶的话。

“林时,你这么久射不出来是不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