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回走了过去,“允初,这是怎么了?”
赵允初有点手足无措,“我也不知道是谁说叫我来做他们的教授,教、教授他们蹴鞠。”
云雁回想了想,“可是你的技术并不好吧。”
赵允初老实道:“大概是因为我小时候总是赢……但是那时候我赢,你也知道……”
当然知道,那时候赵允初赢完全是他都在野蛮冲撞,这种力量型的选手谁防得住他啊?也不知道谁那么坑爹,听说他胜率高就叫他来场边指导。
赵宗实跑过来,拉了拉云雁回,“雁哥儿,你会蹴鞠吗?”
“我也不会哦,怎么,你很想赢吗?”云雁回问道。
赵宗实回头看了看,然后冲他招招手。
云雁回蹲了下来,赵宗实便在他耳朵边小声说道:“我阿娘说,若是今日我们赢了,便许我休息三日不读书。”
“你真有出息!”云雁回真诚地说。
赵宗实:“……”
总感觉怪怪的……
“是这样的,我虽然自己不会踢,但是我知道一个挺好的方法。”云雁回在赵宗实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
赵宗实听得眉毛皱起来,“这样真的好吗?”
“小萝卜头,你爱用不用。”云雁回站了起来,“允初啊,你就随便教一下吧,小孩子们玩玩呗。”
赵允初并不理会,而是问道:“雁哥儿,你跟他说什么了?”
云雁回有点心虚:“咳,没什么……”
赵允初非常怀疑地看着他,小时候雁哥儿虽然不场上蹴鞠,但是在场边会给他出些奇怪的主意,赵允初想问,却看到云雁回转身就跑了,导致他也无法继续纠缠。
仁宗正在给赵幼悟系上代表裁判的系带,虽然只是在场边做裁判,但是赵幼悟还是穿了一身“运动服”。云雁回注意到,今日这么大的盛事,庞后并未出现。
事实上,这一两年来,仁宗已经数次下旨斥责皇后了,铺垫得足足的。有传言说,仁宗最近还叫了翰林去拟旨,恐怕不多久,庞后就会正式被废了。
云雁回过来行礼后笑说:“公主今日做校正啊,不知规则可熟记了?”
赵幼悟紧张地道:“记得了,我还带了笔记。”
云雁回一看,赵幼悟宫中的宫女果然还帮她拿了一册笔记。
“雁回蹴鞠技艺如何?可会颠球?”仁宗颇有兴致地问。
赵幼悟也盯着云雁回看,在她看来,师兄几乎是无所不能的了。
“不会,”云雁回老实说道,“我三五岁的时候呢,从来不在外面嬉闹,不玩泥巴,不玩球,也不打架,是个十分乖的孩子哩。”
仁宗:“那大了后呢?”
这蹴鞠,又不是只有小孩子才会玩的。
“您是说我八岁的时候吗?那时候我又要开始养家糊口了……”云雁回目光沧桑地道,“给大相国寺打工为生。”
仁宗:“……”
他倒是忘了,此人小时候虽然考不了正经神童试,却不能不称之为另类的神童呢。
仁宗拍了拍赵幼悟的脑袋,“开始了,幼悟,去吧。”
那边比赛要开始了,赵幼悟被宫女牵着去了场边,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