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勉强笑笑,深吸口气,吩咐道:“走!“她倒真想看看柳若昔到底是何样人物。
千里之外的景州锁云山上,卫字大旗迎风猎猎作响。一千余人队列整齐,神情严肃紧张的盯着练武场。主位上端坐一位剑眉星目神色肃然的男子,周身散发着凛凛霸气,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想是身上带着伤病的,他约莫三十岁年纪,正是锁云山伏虎寨的寨主卫荣。场中横七竖八的躺倒着十几个黑衣大汉,都在不断呻吟着,想是受伤不轻,此刻,只剩下寨子里的二当家郝兴元挥舞着大刀苦斗。他的对手一身白衣上染了大片血迹,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地上那些人的。忽然听得一声大喝,郝兴元庞大的身躯飞出一丈远,而后“咚“的一声摔在地上,艰难的试了几次,终于勉强站起身子,一言不发地瞪着对面的白衣人。
“二当家承让了!“白衣人冲他拱拱手,随即看向主位上的卫荣。
卫荣叹口气,喊道:“好!林老弟,今日是我输了,你提的条件,我答应了就是!“
郝兴元抬了抬眉毛,想说点儿什么,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谢大哥!“白衣人高声叫道,顺手将额前乱发理了理,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这白衣人,正是飞叶!今日她独自上山,先是晓之已理动之以情的劝说,随即与卫荣斗兵法论谋略,最后与众高手比武艺赛身手,尽胜不败,大大威慑了人心,再加上这些日子自己治贪官惩污吏,又四处筹粮赈济百姓,终于使得卫荣答应暂且归顺朝廷。卫荣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虽然衣衫凌乱,血迹斑斑,虽然身中刀伤,却丝毫不掩其浑然天成的傲人气势,仍然是自信满满,意气风发。朝廷有如此良材,自己就算再多出三万人马,也没有丝毫胜算呐!况且,自己本是忠良之后,只因遭奸臣陷害阖家受难,只得隐姓埋名艰苦度日,因为实在无法忍受贪官污吏胡作非为,置百姓生死于不顾,也不会上山夺了伏虎寨的头把交椅举起义旗,如今既然朝廷有意招安,何不暂且答应,倘若真能从此百姓安居乐业,也算实现了自己的初衷了。想到这里,卫荣松开眉头,哈哈大笑着走下座位,将飞叶夸赞一番,吩咐人领她去疗伤。飞叶道声谢,右手下意识地抚了抚胸口的护身符,自言自语道:”若昔,我很快就能见到你了哦。“
柳若昔坐在车辇里,仔细回想着在宫中的情形,尤其是延平跟她单独说的那些话,隐隐的觉着有些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是什么,只是自从出了宫门,心里便有种莫名的不安,她终于明白为何飞叶那么讨厌进宫了。想到飞叶,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将那块儿麒麟玉拿在手里轻轻抚摸着,念叨:“好想你呢,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么就没更,非常抱歉。
前些日子出了些意外,没有机会碰电脑。由于手臂骨折,打字十分不便,各位见谅!飞叶回到军营已是深夜了,才进帐篷,就看见文衡之霍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