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也懂得喜欢漂亮女人了么?”小石头红了脸道“我就喜欢了她,那又怎地?”“赛扁鹊”摇首笑道“等你再长大些,就会知道这普天下的女子,只要是上了年岁,即使容貌倾国倾城,也总归是比不过豆蔻青春的好。”
天岳老人自从玄女宫回来就头疼。因为楚铮吵着要去寻出那假扮楚歌的大恶人。但是这件事□□发突然却又毫无头绪,天岳老人虽然身怀奇技,但不懂得广收门徒,学那名门大宗的做派。因此天岳宗人丁并不兴旺,就算是加上楚清溪的那一支,也无非只是几百号人。天岳老人已经派出一批人去寻访了,但紧靠这些人力要从茫茫人海找寻一个人,也无疑是大海捞针,收效甚微,所以他一直想找到一个突破口。
但是楚铮等不及了,他一想到楚歌含冤受屈就着急上火,恨不得一把揪出那个大恶人,一剑劈他个稀巴烂方能出了胸中的这口恶气。他心急如焚,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出去的人也没有一丝消息带回,就越发坐立难安起来。他整天的磨着天岳老人,吵着亲自要下山去,天岳老人心中跟个明镜儿似的,这楚铮还在娘胎之时,就受过寒毒。因此先天里带着弱症,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在楚铮成长的十几年里,天岳老人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费了多少药材,才将楚铮体内的寒毒拔了有个七七八八,但这先天里带的不足,却是人力难以挽回的,因此这楚铮这一身功夫,一招一式皆是精妙绝伦,对付几个江湖上的二流货色倒也是绰绰有余,但若是遇到真正的高手,那的确是让人不放心了的。
但楚铮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他只知道打记事起,天岳老人就不断的给他吃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有时候是一朵花,有时候是一只龟。这些奇怪的东西,往往都是他的独份子,就连楚歌都是没份的。小时候,楚歌总是欺负自己,凡是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要跟自己抢,但每当师父拿来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时候,就算是自己让给她吃,她也是百般推脱,一口都不尝了的。学武艺的时候也是这样,其他师兄师姐均以内力筑基,再学以一两项绝技即可,到了自己这里,师父从来没提起过修习内功之事,除了严格要求自己练好轻功外,就只是教自己一些招式繁复,稀奇古怪的武功,自己问起修习内功之事,师父总说修习内功那是资质愚钝的人才得修习,聪明娃儿不需要学这般枯燥乏味的功夫。但自己看那楚清溪、楚歌等人,个个都比自己更是刁钻精明,也没见他们傻到哪里去。
天岳老人担心楚铮这点花架子功夫遇到真正的高手时应付不来,因此坚决不同意他独自下山。而楚铮又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绣花枕头,总以为自己是名师出高徒,这一入江湖,准是一流高手,要寻访假冒楚歌的大恶人,那简直就是手到擒来。因此,他天天磨着天岳老人,吵着要亲自下山,天岳老人实在是不堪其扰,但又舍不得责骂与他,着实是头疼至极。
又过了几日,楚铮见天岳老人还是不同意自己下山闯荡,还让持剑执扇看着自己,心里也不免着恼。她二人武功明显高过自己,硬闯是肯定闯不出去的。楚铮也试过撒娇求饶请她二人放自己下山,但她们比自己还会装傻卖痴,好话说了一箩筐,最后还是寸步不离他左右。楚铮心道“这二人软硬不吃,看来是要逼小爷爷我出大招了啊。”当下也不动声色,每天除了练功吃饭,就去四处玩耍取乐,竟决口不再提下山之事了。
开头几日,侍剑、执扇二人心存疑惑,觉得他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似乎不太正常,但一段时日下来,二人也渐渐松了警惕,想那楚铮少年心性,时间久了,也许就真的不执着于下山之事了。这一日临近傍晚,楚铮背着手喜滋滋的回到房中,侍剑笑道“看这神气,难不是挖到了甚么宝贝不成?”执扇取笑道“来来来,铮少爷快让我们开开眼,看看究竟是个甚么宝贝。”楚铮笑嘻嘻的伸出手来,手上竟然拿了一个锡制酒壶,在她二人面前晃了晃道“派人禀告下师父,今儿个咱们不去他老人家那儿吃饭了。顺便把咱小院里的丫头护院都叫来,咱们做个火锅一起吃,那多快活。”侍剑、执扇见他兴致勃勃,又绝口不提要下山的事,也就不忍扫了他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