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昨晚他和小太后比平时更下流,吵完架和好时,心情激荡,尤其淫火难耐。
“你别告诉旁人行不行?”
“我要说不行,你还能杀我灭口么?”
“阿撵,是我强要她的,与纾纾无关,你不要为难她,我什么都答应你。”
“让你辞官再不见她你也答应?”
“……我怕她伤心。”
某人一副可怜样,蓝鹤气不打一处来,兀然起身,身形微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指甲镊住他手背上的皮。
往死里掐。
“疼……”
温湛欲哭无泪,被岳父打了,又被岳母虐,他们龚家就那么不喜欢活着的女婿吗?
“我是真心的,纾纾也是,我们今日拜了天地。”
“你们秽乱后宫,太后私通大臣,还在皇宫拜天地,呵!当心杨家的列祖列宗掀开棺材板,显灵劈死你!”
凶狠的蓝鹤给温湛吃了个爆栗,气得连连摇头。
“我问你,除了我,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事吗?”
“应该没有。”
“嗯,那你先别告诉那臭丫头,该如何处置,让我想想清楚。”
“好,若你一定要处置,还是处置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么?我家老头待你不薄,当初你身陷囹圄,可是他作保捞你出来的,我蓝鹤对你们夫妇处处援手,常常照顾,接济你的老婆,收留你的丫鬟小厮,可曾要过你半分回报?你动别人女儿的时候,就没想过用什么脸,去见人家父母吗?”
她临走,轻轻扬手,小刀从她袖中激射而出,“呲”地一声插入墙顶,直没至刀柄。
“老头子脾气大,会打骂你,我却没这本事,我只会杀人。你最好收敛点,要是有什么风声传出去,呵呵,可别怪我心狠。”
奸情暴露的温湛惴惴不安,日子却意外地太平,除了朝臣们对他一只耳朵青紫,额头脖子受伤的议论,以及小太后前后缠问的心疼。
蓝鹤没有再来找温湛麻烦,直到她收到儿子从固原寄来的家书。
“因你无耻诬陷,老头那日写信去固原痛骂儿子,这是忱儿回给他父亲的信。”
温湛面有愧色,歉疚地问:“他写了什么?是自称清白拒不承认吗?”
“你自己拆开看。”
蓝鹤神色古怪,说不清是喜是怒,温湛打开信封,取出信笺,薄薄的一张,摊开后,上面除去信头信尾,只有一句话——
“皇天在上,父亲大人明鉴,儿子龚忱,此生从未雌伏于人。”
……嗯?混小子什么意思?!!
鹞鹞:我不是人?!!
忱忱:奶猫不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