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小人柔若无骨,软软依偎在他怀中,轻声呢喃:“今晚留宫里,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温太傅浑身骨头都酥了,喉结急滚,沉声问:“此话当真?我要怎样都行?”
“自然,我不过随口说了句错话,你就闹气不理我,又在我爹娘那儿缠着我发癫,若我再扯谎骗你,只怕你要拆了乾清宫,打进金銮殿。”
“哈哈哈哈,爱哭的孩子有奶喝,不闹一闹,我这样年老色衰的男人,怎么在太后跟前争宠呢?”
谈笑间,这人快手快脚,已然解开龚纾衣裙,一件件脱下,把人剥了个精光,喘着粗气,凑上去就啃奶头。
“好几日没亲热,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嗯……你方才……方才不是才刚……唔……”
“方才都没射……也没吃奶,纾纾小心肝,腿快分开……让太傅疼你。”
“……啊!”
人前风光霁月的太傅,又骚又污,又淫荡又色急,偏偏小太后吃他这套,涨红了脸给他喂奶摸阴,在他腿上“咿咿呀呀”地浪叫,不出片刻,便化作一趟春水,瘫软抽搐。
温湛放开被吮成脂红色的骚奶头,取出胯间擎天一柱,亲亲小姘头的嘴角,柔声诱哄:“乖宝贝,我那龙阳宝物里有奶,男人精元,你下去舔舔,自己把它嗦出来。”
“呸!”
小太后啐了他一口,杏腮嫣粉,光着身子爬下去,曲膝跪在他腿间,双手碰住狗太傅滚热粗硬的骚茎,羞答答抬头看他,抿唇娇笑。
“我把它嗦出来,喂你嘴里,让你自个儿吃你的‘精元’。”
“那你这小狐狸精不就成了枝姐儿说的皮杯儿了?专给男人口对口喂酒的淫妇。”
淫妇你个鬼,不要脸!龚纾破功笑了出来,张大嘴,努力含住圆硕顶端,舌尖勾扫冠沟,惹得温湛脊柱一麻,蹙眉喟叹出声。
她虽生疏,到底久经人事,知道男人哪儿最弱最不经玩,小舌扭卷舔刷,娇唇包裹吞吐,巧手上下翻飞,吃得温湛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房顶上一人,正从被掀开的瓦洞中窥视这淫景,全身僵直,一动不动。
蓝鹤万万没想到,深夜潜入宫中,会听到身为太后的女儿被大臣骂淫妇,会看到她全身赤裸跪在男人面前给人舔鸡儿。
她如珠如玉的宝贝女儿,把一根巨屌吮得有滋有味,水光油亮,温湛满口“小骚货”“小淫娃”,时不时俯身扯她的奶头,抬脚勾她的阴户,极尽狎亵。
而她脸上没有分毫不满,望着他的眼神欢喜迷离,简直爱死这个“恩人”了。
蓝鹤面无表情盯着屋里二人,握紧双拳,关节惨白,在黑夜中爆出“咔咔”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