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姐儿是个有眼色的,瞧见温湛朝她略一颔首,便起身带着小丫鬟离开。
“温老爷难得光顾,多玩一会儿,奴家去给两位备一桌好菜。”
房内只剩他们君臣二人,温湛收敛笑容,搂着龚纾缠绵啄吻,气息粗重,阳物抵着她的腿心突突弹跳,显已动情。
可舌尖化开一丝咸涩,忧愁的小太后她又哭了。
他抬手轻轻蹭掉她脸颊上的湿迹,柔声低语:“别伤心,纾纾,将计就计罢了,我不在乎这点虚名。”
“可我在乎,我不喜欢听别人说太傅坏话。”
“我是男人,被言官参一把断袖分桃嗜好娈童不是什么大事,你公爹圣祖皇帝还好男风呢,总好过万一出什么纰漏,他们怀疑到你头上。”
龚纾环住他的脖子,呜咽哭泣,那么干干净净的一个人,却为了她自毁名声,可她什么都给不了他,不能为他生儿育女,不能为他红袖添香,不能与他相濡以沫携手一生。
“太傅可是当朝皇太后的帷中贵客,谁敢参你,我突突了他!”
“小妖精省省,下面湿了没?湿了就快脱裤子,让我突突你。”
不知羞的小太后撇撇嘴,直起身褪下外裤亵裤,光着屁股跨坐他腿上。
“……早就湿了,都怪你们说那些下作话。”
“啧,别人只说下作话,有的人却要干下作事。”
龚纾抹去泪水,抿唇而笑,腿心压着某人掏出来的铁棍摆腰扭臀。
“给下作的太傅尝尝小相公的味道。”
她贴着他的面颊,耳鬓厮磨,媚声呓语。
“太傅那根东西,天生就该插我穴里,一堵一个满,我下边一水的淫肉,挤挤攘攘地咬你,保准把你吸得魂飞天外,醉生梦死。”
“……淫妇!”
温湛被她骚得头皮发麻,怒骂一声,找准了洞口,狠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