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纾措不及防,被他揽腰搂住,手已如游蛇钻入鹤氅,隔着衣袍按在她耻部,淫猥摩挲。
枝姐儿看出这二人不对劲,却笑靥如花跟着起哄:“如何,硬不硬?要是还不硬,就只好捏上几下,破了小官人的金身修为。”
“枝姐儿说得惟妙惟肖,哪能不硬,直挺挺地,扎在我心里。老师手重,捏疼了你可别忍着。”
“老、老师,别……别捏了……旁人看着呢。”
这人怎地如此放荡,龚纾脑袋也羞炸了,撑着他的胸膛哆哆嗦嗦推拒,软媚愁苦之状瞧得一旁妓子都心疼。
“呵呵,现在想起来叫‘老师’了?方才不是喊‘令仪’来着?跟你说过多少回,亲热时喊喊无妨,人前不许那么叫,我的话你只当耳旁风。”
温湛冷哼一声,抽回手,却还不放人,抓住龚纾小手放到他的胯间。
“你是个尊师重道的孩子,该怎么做,不用老师教你了吧?”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聪慧如龚纾,哪里还会不明白温湛的企图,胸中一抽一抽地疼,强忍心酸,握住腿心凸起,羞涩揉抚。
“是学生冒失,唐突师长,老师别见我气,我……我……我太笨了,实在学不来男女之事。”
温湛装模作样,拧眉长长叹了口气,冷眼睨视盯着他们俩的枝姐儿。
“花钱叫你来看戏的?这小子不敢碰女人,你还不教教他怎么亲嘴,怎么伺候男人?”
枝姐儿半老徐娘,在这行干得久了,什么样的怪人没见过,对温湛谄媚一笑,规规矩矩收回手,再不碰龚纾一片衣角。
这小客人长得玲珑俊美,男生女相,嫩得能掐出水来,且不好女色,太傅大人带他来青楼恐怕不是送他开苞,而是想给他开苞,要不然怎么会特意挑她这样既无青春又欠姿色的作陪?
她别有深意地对龚纾笑道:“男人虽爱女子牝穴,但洞眼人人都有,要论本事,还得看嘴。小官人红唇皓齿,小嘴生得跟花朵儿似的,用得好了,能把男人舔上天去。”
“……”
太后实在受不了这两人满口淫词浪语,死死抿紧双唇,羞耻地低下头,倒把那二人看得心口愈发痒了,只想变本加厉欺负她。
“你得把舌头伸出来,送到男人嘴里,给他舔你的舌心,嘬你的舌尖尖,他吃得快活了,你也去吃他的,别害羞,尽管到他嘴里搅他。他要插你下面,你不得插插他的嘴讨还来?口津混在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才叫相好呢。”
“大赞!枝姐儿好口才,以色侍人未免暴殄天物,不如用嘴讨生活,方算得上物尽所用。”
温湛一语双关,说得妓子花枝乱颤,他含笑转向龚纾。
“人家说得如此浅显易懂,这总不会学不来了吧?乖孩子,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师尝尝你的小丁香。”
……混蛋!
太后骑虎难下,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