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用的小曲鹞面起红云,泪珠儿“啪塔啪塔”滚落,她也想他啊,混蛋!
混蛋心疼得揪了起来,扑上去又亲她,死死搂紧,撕咬啃噬,把人家肋骨都要勒断了。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粗手粗脚地摸她腰臀,揉推胸脯,喘着粗气舔她的脖颈,积了一年半的爱欲排山倒海,轰然迸发。
“明赫……嗯……”
甜腻妖娆的小猫叫无人回应,龚忱脑浆沸腾,神识混乱,胸快憋炸了,隔着衣裙摸她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毫无征兆地单腿跪下,撩起裙裾钻进去,急躁地扯掉腰带扒下裤子,仰头一口咬住隆起的耻部。
“唔疼……你轻点嘛……”
“宝贝腿分开,快点!”
奶鹞赶忙分腿站,心里雀跃期待,羞答答地捂着嘴,已经不哭了,等他舔她。
太久没碰老婆,裙下的人凑近腿心,狠狠嗅她的气味,顿时头晕目眩手发抖,重重吻住骚嫩肉唇,张嘴乱舔乱刷,水声“啧啧”地吮咂淫珠。
挑干净指甲缝是有道理的,因为不能弄脏小奶猫的媚穴,她春心荡漾,股间早已淫液潺潺,他急急插入手指,饥渴揉抚穴内火热的软肉,突然用力,猛抠花芯,双唇同时抿紧肉珠,往死里嗦吮。
“唔……呜呜……不行……啊……明……明赫……”
曲鹞靠在墙上,剧烈颤抖,腿无意识地夹紧他,捂嘴的手不受控制,连他的头发一起攥紧裙摆,尖声哭吟,被快意冲击到几近痛苦。
想要他,好像要他进来……
她哭着,不断呼喊他的名字,小腹痉挛,水漫金山,阴蒂被他嘬得变了形,媚肉齐齐狂欢,魂魄差点裂开。
“少爷,热水备好了。”
丫鬟的禀告声来得正好,奶鹞才泄了,龚忱已经忍到极限。
“知道了,下去吧,这儿不用你们。”
他掀开裙子站起来,脸上湿漉漉水津津的,迫不及待动手宽衣解带,对失神的小宝贝坏笑。
“醒醒,往男人脸上撒尿的小丫头,你的明赫哥哥要洗澡,漏尿鹞来伺候。”
“……你才漏尿!”
猫猫:感动,为了亲嘴刷牙,为了抠洞洞洗爪爪。
忱忱:不能把香宝宝弄脏,我喜欢吃干净鹞。
猫猫:喜欢她尿你嘴里吗?
忱忱:……可。
鹞鹞:可个鬼!当我死人听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