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磁声低唤,沉沉凝视她的双瞳如无月之夜,危机四伏,暗潮涌动。
蓝鹤在他的目光中恍惚失了神,血管内燥热难耐,仿佛八月酷暑,烈日灼烤,蝉鸣嘈杂。
她蹙眉“嘤咛”撒娇,将脸埋进宽阔胸膛,如胶似漆,黏得化不开。
却听到他阵前战鼓般雷动的心跳。
“玩够了?想通了?”
话音中有显而易见的急切,龚肃羽以为捣蛋老婆服了软,动手扒拉她身上最后的衣服,可蓝鹤扯满顺风旗,还是不答应,拿额心抵着他的胸骨左右摇头。
“不要,不给爹爹,我可不敢动歪心思。”
找死的人说完,小手用力,狠心把他推开半步,被压扁的骚奶儿又复鼓起,两多云团在浪荡的衣襟下微微抖动,遮一半,露一半,粉红乳晕探出三分。
龚肃羽又好气又好笑,抬手往小气鬼额头弹了一指。
“淘气!”
他一本正经数落她,眼底却带着笑意,好苏好苏,蓝鹤全身骨头都软了,呆呆被他反剪双手,用丝绦绑了个结结实实。
“嗯……松开……”
她反应过来,哭丧着脸蹦跳挣动,衣服飘荡,奶儿翻飞,火上浇油的淫景让龚阁老气息一紧,跟捉小鸡似的将她提起来丢到桌上,一把扯开碍事的衣襟,倾身含住招摇的乳头,忘情舔吮。
“不要……放开……嗯……放开我……”
蓝鹤双腿乱踢,闹腾得像条泥鳅,哭喊夹杂浪吟,胸乳激颤。
他们之前耳鬓厮磨的旖旎对答,曲鹞一个字也没听见,但这回婆婆又开始大声吵嚷,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心道还以为老头发善心放过婆婆了,原来并没有。
她绞尽脑汁想办法,从院子里找到一块小石头,准备实在不行,就把石头丢过去砸窗吓唬老头,然后撒腿逃跑,这样婆婆或许能得救,公爹也不知道是她作祟。
不过他为什么不继续打她了?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他在吃奶,火急火燎,如痴如醉,奶头被啃得充血肿立,凄零美艳,一对丰乳嫩得可以掐出水来,如白浪荡漾着,把他勾得眼睛发红,下身欲望胀硬难忍。
“吵什么吵,你看看自己流了多少水,把我的衣服也弄湿了。”
龚肃羽抓住蓝鹤细腿,强行掰开,折起摁在桌上,粉莲被迫朝他绽放,花瓣娇颤,泉眼吐汁。
他用掌心覆住阴户,粗糙地摸了一把,举手对她张开五指,给她看指间悬挂的晶莹蛛丝,垂而不断。
蓝鹤羞红了脸,抬起脱困的那条腿,一脚蹬在他胸口,不必用力,甜糕似的小脚丫轻飘飘踩化了某人的心。
猫猫:鹞os:为什么不继续打她了?继续打啊!
鹞鹞: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