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管卡在手肘,露出羞人的绛绡肚兜,双峰高耸,红得烧眼睛。
龚肃羽一只手覆上娇妻后背,温柔抚摸那对小翅膀似的蝴蝶骨,另一只轻轻扯松后颈垂落的系带,从她的衣服里面,抽出贴身小衣,甩手远远丢掉。
蓝鹤酥胸半露,瑟瑟发颤,背心在他掌下绵痒惬意,看到肚兜被某人扔到窗格上,飘然落在了屋外。
她急了,哭丧着脸,娇声央求不做人的老头:
“里衣掉出去了,窗也没关,爹爹快去捡回来,让人瞧见多丢脸。”
“院子里没人,不用怕丢脸,你今天尽管放声叫好了,无需关窗。”
“……”
忘了还有这茬,那也行吧,可以放声叫最好不过。
蓝鹤做作地把张开的衣襟往上拉,遮挡呼之欲出的胸脯,背对某人,惊慌羞涩,脸都快贴到墙上去了。龚肃羽对她的戏瘾叹为观止,凭什么他是恶人她无辜,下回一定要反着来,让她做害人的淫娃妖女。
但首辅大人口嫌体正直,老婆越躲,他越兴奋,越想狠狠欺负她,掌心用力一推,人贴上去,把小鸡似的蓝鹤压在墙上。
“别……啊……”
那只大手从腋下绕到前胸,握住一个奶儿,捏紧了,五指收拢,着力挤按。
酥麻夹着钝痛,蓝鹤脱口吟叫,声音媚得人头皮发麻。龚肃羽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牙齿撕磨耳廓,她又疼,又心痒,花芯湿润,暗中夹腿。
“不要……疼……放开我……呜呜……不要……”
反正没人,蓝鹤大喊大叫,拼命摇头,抵死对抗被他玩弄的快意,手撑着墙壁,抠得关节发白。
她的哭闹反抗愈发激起某人兽欲,隔着裙裾摸到腿心,强行插入,扣住潮湿的下阴,恶狠狠地揉搓。
“不要……啊……呜呜……不要嗯……呜呜……”
一脚跨进随珠苑院门,曲鹞就依稀听到了婆婆尖嫩的哭声,吓得停下脚步,环顾空无一人的院子,竖起耳朵辨认,确认是蓝鹤无误,百思不得其解。
婆婆是首辅夫人,还会功夫,谁有本事欺负她啊,家里除了公爹,就她最大……额……难道是公爹?发脾气和老婆吵架?逞凶行恶打老婆???
她昨夜回家太晚,没看到龚阁老带回来证明龚忱无恙的军报,但那顿庆祝的酒宴已经完全消除了她的疑虑,便想来告诉婆婆,不用麻烦公爹了,不曾想来得巧,撞上两公婆在家“大闹天宫”。
她循着声音,蹑足靠近主屋,远远看到一条艳红如火的绣花肚兜,被窗外矮木枝头勾住,在日照下丝光闪闪,飘飘荡荡。
“不行……嗯……求求爹爹……啊……放开……放开我!”
“你叫,叫大声点,看看龚府有没有人敢忤逆我来救你。”
实锤了,窗户里面传出来的男声,就是大魔王公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