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伸下去,隔着裙裾,握住那根嚣张的怪物。
下身升起温吞的快意,龚忱在老婆手心蹭了两下,摸索着解了她的腰带,和剥粽子一样,把她的衣裳一层一层打开。
最后,他脱掉了她的裤子。
曲鹞上身还穿着肚兜,下半身却只剩白袜,幕天席地地躺在昼日白云下,羞红了脸,闭上眼睛,别开头,不愿看他。
可是龚忱不怕羞,他一件也不脱,只拿出勃起的阳具,折起娇妻双腿,掀开她的肚兜,跪坐胯间,无声端详眼前赤裸的小仙子。
她白皙的身体在阳光下,泛光,刺眼,像个雪人,缀了两颗小樱桃,娇滴滴的,仿佛多晒一会儿就化了。
“鹞鹞还生我气吗?”
他轻声问她,面上淡淡的,可忧郁的眉眼今日格外苦大仇深,双手从膝盖缓缓往下,沿着大腿内侧,抚摸柔嫩的她,如羽毛轻柔扫过,带起的酥痒在皮肤表面倏然化开,引得她一阵颤栗,回答的话音底气不足。
“不生气了。”
“那我能进去了吗?”
“……哼!”
他的手流连在大腿根,游移到小腹,指尖爬上微微隆起的耻部,钻进稀疏的毛丛,指甲似乎沾到了肉芽,刮了一下,她打了个机灵,穴口猛缩,小芽迅速挺立膨硬,探出头来。
想要,想要他。
曲鹞歪着脑袋,不看撩拨她的人,看边上两匹恩爱的马儿,心里好难过好难过,想哭,却拼命忍着,不知怎么,含着眼泪又笑了。
“把人脱光了才问,要不要点脸?黑心肠的猪!”
“鹞鹞……”
“干嘛?”
“你下面在流水,湿透了。”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