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鹞低下头,不作声,羞于启齿,又气闷不甘,被龚忱催得急了,才忿忿地把自己让人言语挑逗的丑事告诉了他。
还担心龚忱会发火,不曾想他面色如常地反问她:“你为什么不骂他猪?”
“……”
“奶猫平日对我动辄羞辱打骂,怎么对着外人就怂了?一巴掌扇飞他不就得了,该不会是下不了手吧?”
“???你有病啊,他是朝廷官员,我怎么好打骂他?”
“我不是朝廷官员?”
“你是猪!”
龚忱被她骂得胸口一堵,废物奶猫窝里横,只会欺负他一个。但她咬了沉缙的钩子,可见平常不说,心里必然真的很想念家乡父母,秦菜就秦菜吧,男子汉大丈夫,陪老婆偶尔吃吃她的家乡菜,没什么好抱怨的。
“我劝你还是老实吃饭,不然饿成排骨精,连猪都当不了。”
“你喂我。”
“你做梦!”
龚忱扬扬眉,一只手牢牢箍住曲鹞,一只手放到她耸起的乳峰上,似笑非笑盯着她,揉捏按摩。
“不吃饭就吃你,食色总有一样要管饱。”
那天他们就是这个姿势翻了车,她坐他腿上,扒了他衣服,亲吻狎昵。曲鹞本能感到危机,丫鬟们也被他赶走了,就没安好心。
她慌忙抓住他手腕,拿掉色眯眯的手放到腿上,没出息地妥协了。
“我喂你吃,你不准乱摸。”
某人因祸得福,骗来老婆亲手一筷一筷夹菜送到他嘴边,他只需张口,好不惬意。
“不要羊肉,还是吃猪肉吧。”
“怎么能同类相食呢,若不是我没眼色横插一脚,碗里这只猪说不准就与你做了夫妻,毕竟你连母猪也一样能娶。”
小心眼还在为那些话生气呢,龚忱却听笑了,“不就娶了一只小母猪吗?身上香喷喷的,鲜甜可口,比碗里这只好吃多了。”
小曲鹞闻言面色一紧,刚想发作,龚忱又闹道:“汤汁沾我嘴角上了,小母猪给我舔掉。”
“你再说我母猪?!”
“不舔就擦你胸口。”
别人讲理时,奶鹞能凶,别人耍无赖,她就没办法了,气鼓鼓地在某人戏谑视线下,檀口微启,探出一小截粉嫩小舌头,犹犹豫豫,面飞火云,忍着羞臊一点一点凑过去。
龚忱目光随之晦暗,收了笑意,喉咙干涩,心跳如鼓,等她小手攥紧他的衣襟,湿软舌尖轻轻扫过唇角,酥痒直穿心底,猛地张口咬住恼人小舌,将她捕获。
这一咬,就吮到昏天黑地,粗喘痴缠,终于分开时,她已然衣衫凌乱,白花花的两只奶儿,全露在了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