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高兴地扭腰,还拿屁股去顶他,嘴里嗲声嗲气地撒娇:“讨厌你……讨厌压着别人的猪……”
老婆没生气!人精龚叁少喜出望外,她矫揉造作的举动与他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粗暴地一把撩起她的衣服,手插入身下死死握住两只奶胡乱揉捏,下身如猛虎出笼,大开大合地恣意抽插,没一会儿就磨得她腿心发烫,爱液澹澹如泉。
那东西碾过肉芽时酥痒快活,小曲鹞淫火上头,也不再纠结人家喜不喜欢她是不是真心,迷醉地撅起屁股,好让他次次都撞在她舒服的地方,又温顺地伸出舌头给他吮吻舔弄。
龚忱干脆把人拉起来,剥光她的衣服,让她并拢腿跪着给他插,手绕到身前玩弄奶儿爱抚肉蒂,还要她也把手伸下去,摸他从腿缝里顶出来的薰头,见她不甚抗拒,得寸进尺地要她用奶夹住肉茎伺候。
“我不要!我不要夹猪鞭!不要不要!”
浑蛋鹞!这种时候龚忱被她骂了也不敢反击,只得打消念头,一门心思插她的腿,把她胸乳咬得一片狼藉。
两人久违地放纵自己淫乐,一个窃喜娇妻的让步,暗中期翼她早日感知他的真心与爱意;一个自我麻痹,安慰自己说只要不让他做到最后一步就行,偶尔给他尝点甜头,就当谢他前日带她游玩。
开心过了,龚忱搂着老婆躺下,继续黏黏糊糊地啄吻亲昵,柔声问她:“那件事你最后怎么处置的?我看那个黍香最近都不进房里,是你吩咐的?”
曲鹞点点头,抱住他的腰回答:“我叫她以后不许再碰你,也不要进房里惹你生气。”
“……就这点?”
“那怎么办?她虽有挑唆之嫌,但并无哪句是谎言,而且她说她只是想伺候你沐浴,没想占你便宜,难道我还能打她一顿嘛?”
废物鹞,对他那么狠,处理一个丫鬟却心慈手软。
龚忱知道奶鹞孤身远嫁,舍不得娘家跟过来的人,但这个黍香他无论如何不能留下,曲鹞是他的妻子,决不允许有心怀叵测的威胁在她身旁游荡,只能他自己动手了。
“她是你的丫鬟,自然你说了算,我只管舔老婆屁股,家中事宜皆由夫人做主。”
“哼!”
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弄掉那个碍眼的丫鬟,自己就先碰上了事,次日房山的矿盗与官兵发生冲突,在积累了多次偷窃抓捕的敌意,而对方吸引了愈来愈多的势力,终于足够壮大之后,两边不可避免地开打了。
倒霉的龚忱被卷入其中,眼看房山当地差役官兵寡不敌众,完全不是这群强盗的对手,他自忖今日无法善了,让随从独自绕路回京给老婆报信:
今晚留宿房山,不用等他回家吃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