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夫妻一场,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拿丫鬟便能随便打发的男人,虫臂鼠肝,一文不值。我如此用心待你,你不领情作闹打骂也就罢了,还让其他女人来占我便宜,是真的心里一丁点都没我吗?半分夫妇情谊也无?
他受了伤,五脏六腑都挨了刀子,疼到失神愣怔,完全没有留意黍香,而她已经悄悄走到他身边,拿起沾湿的毛巾动手给他擦洗身体。
弱冠年纪的男主人,全身上下养尊处优地细滑,肉身与脸一样洁白无瑕,可皮下紧紧裹着劲肌,胸部两大块挺括微微隆起,肚子上又横沟纵壑地凹凸不平,精壮紧实。
之前给他绑手腕时觉得他瘦,皮包骨头,然而脱光了才知道他不是瘦,只是没半点肥油,背上看不到节节脊椎,取而代之的是被分割成左右两边的坚硬筋肉,完全按不下去。
她给他洗了后背、肩臂、胸腹,暗叹他的手纤秀漂亮,劲腰细瘦,双腿壮实修长,就连清癯的锁骨也看得人脸发烫,心“怦怦”乱跳,还有那里……
浓密黑丛中站着的那根东西,她见过它是怎样让曲鹞神魂颠倒地放声浪叫,曾经夜夜听着他们颠鸾倒凤,那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碰到它就摇身一变成了淫娃荡妇。
该是怎样的快乐,才会让文雅的小姐不顾廉耻,骑在他身上摇曳哭喊?她也想知道。
黍香鼓起勇气,偷偷瞄了一眼他哀怨低垂的长睫,把手伸向男主人血脉喷张的肉茎……
猫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位都是脑补达人。
曹鷃:有时候太聪明也会招来祸患。
猫猫:哇!曹太师好久不见~~太师现身说法,脑补需适量,过量易致死。
曲鹞:我是被人恶意引导的,而且我也没有相信。
龚忱:奸臣闭嘴,我也是被引导的可恶!
猫猫:人家才说了一句,其他剧情全是你自己臆想的。
龚忱:官场习惯没办法,谁不是说话只说三分,剩下全靠自己琢磨?
曲鹞:笨蛋!
龚忱:你才笨蛋!
猫猫:Stooop!忱忱,近朱者赤,你越来越幼稚了,别和她吵,会有损逼格。